季家和田家都不曾出过状元之才,田家科考最好的名次,也不过是头榜前三十名,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季安宁对季树立自然不会有太高的奢望,她从来不认同人活着只有读书为官一条路可以走。
季树立瞧着季安宁的神情,他笑了起来,说:“宁儿,你别替我瞎担心。我行到科考这一步,自然是会尽最大的努力去考试,至于我能走到那一步,那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样样齐全的机会。”
季安宁轻舒一口气,说:“哥哥,你能这样想,我就能安心下来。反正哥哥考过举人的功名之后,有机会时,你一样可以入官场为官。”季树立伸手轻轻拍了拍季安宁的头,如同她还小一样的摸了摸她的头,说:“如果我只能止步在举人的功名,我就去用心教学生。”
季树立的眼神深沉,这样的他,明显是不想让季安宁瞧明白他的心情。季安宁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从他的眼里面相上面,瞧不出他心里的真正想法。她心里总觉得以季树立的性情,只怕是轻易不会走向教书育人这条对来说太过简单的人生道路。
她轻轻点头赞同说:“不管哥哥做什么,我都支持哥哥。”季树立笑瞧着她,说:“我会跟大伯父和大伯母商量你的亲事,你的年纪尚小,如果没有好的对象,暂时就不用给你定下亲事。”
季安宁的眉头直接拧起来,说:“哥哥,长幼有序,我要排在哥哥的后面。”季树立瞧着她只是笑了笑,说:“宁儿,你只管在家里多瞧着两个弟弟一些,别的事情,自有哥哥和大伯父大伯母商量决定下来。”
季安宁很是用心思索着,实在想不出她是那一句话提醒了季树立,让他起了心,要提前去和季守业夫妻说说她的事情。季树立离开之后,季树梢兄弟又缠着季安宁好一会后,兄弟两人手牵手亲密的回房去。
季安宁赶紧把季树林的东西收拾整齐过后,交给季树林身边的管事妇人,她又特意跟她说了说要注意的地方。她的房间又空了起来,季洁悦闻讯之后,她赶了过来,笑着安慰她说:“宁姑姑,今晚我来陪你睡觉。”
季安宁可不敢跟季洁悦同睡一床,这个小女子白天兴奋之后,她晚上睡癖相当的不好。季安宁笑着说:“你过来,我们两人说说话。至于睡一床就不用,给大嫂知道后,会训斥我们两人太不懂事,夜里太过闹腾,白日里会没有精神。”
季洁悦立时灰心起来,她很有些不解的跟季安宁说:“宁姑姑,我母亲对我们管教得太严厉,我听贞姑姑说,她和庶姑奶奶那一日出城去寺庙里面清修,晚上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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