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是我一直觉得父亲待母亲很好很好,比待我和哥哥们都要好。”田百珍话里还透出淡淡的醋意,田大舅母被她惹得笑了起来,说:“你要与宁儿去相比,就知道你父亲待你和你哥哥们实在太好。”
田百珍吐了吐舌头,说:“如姑父那样的人,他怜悯疼爱外面的人,胜过自家妻儿的男人,我觉得还是少见。”“那可是你的长辈,你休得在人前乱评论他。”田大舅母提醒她说,她本身为小姑子觉得不值得,孩子一个个替季守家生,结果每生一个换来的都是燥心事。
田大舅母这么一想,她心里就有些不好过起来,她原本是为田百珍解决问题,如今她拉着田百珍说:“珍儿,你想想你姑姑的事情,你觉得她是不是不能再生孩子了?”她这话可把田百珍吓得不轻,她赶紧伸手摸了摸田大舅母的额头,说:“不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田大舅母把女儿的手扯下来,她伸出手指数给田百珍听:“你姑姑生立儿时,你姑父在外面第一次遇见他的意中人。然后你姑父那事自然后来没有成,这才有宁儿的事情。可是你姑姑有宁儿时,你姑父在外面再遇知心人。”
季守家这样的行为,在现代来说,他其实就是一个大写的‘渣’字。可是在这样的时代里面,他这样的行为,通常会被人认为是大男人怜香惜玉的表现。田大舅母这样数了下来,田百珍也认为田氏日后还是不要怀孩子,她每怀一个孩子,季守家都不曾体谅过她的辛苦。
田百珍跟田大舅母商量说:“姑姑已经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一次就是再生一个女儿出来,她也不会缺少儿子,她在这一方面对得住季家。母亲,不知有没有法子?可以从姑父那边绝了再生的可能。”
田大舅母伸手捂住田百珍的嘴,她低声说:“小祖宗,你可是什么话都敢往外面抛的人啊。你姑姑干吗要去做这种吃力又不讨好毁人子孙的大事情。你姑父爱跟人生,就由着他生去,只要他养得起,他想生多少都行。反正你姑姑早已说得很是明白,她的嫁妆是不会用来养旁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