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惹笑了起来,说:“这是她写的《四时花》,我觉得这一首读上去挺上口,就读给你听听,结果你和我一样是不懂诗的人啊。”
季安宁把后面那个‘啊’很是感叹的拖长音调说出来,田家婆媳和田百珍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田大舅母笑着说:“我从前在娘家做女儿时,家里请来的夫子博学多才,他也教过我们兄弟姐妹学作诗,可惜我们姐妹在那一方面都是朽木不可雕之才,白白浪费夫子的心意。
我是活到现在都不懂下雨,就是下雨。那做夫子的人,为何一定要我们做出如同‘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志南和尚《绝句》)这样的句子出来?当日我家小堂妹年纪小,她有些不懂事,偏偏又是一个胆子大的人。
她知道那诗是和尚作的之后,她很是不解的问夫子‘先生可是有心要我们兄弟姐妹都出家,才会要我们跟着和尚学作诗。’”田大舅母说着都有些好笑起来,房里的大人们一样笑了起来,孩子们在一旁瞧着也觉得好笑,便跟着她们一块大笑起来。
过后,田百珍很是感叹的跟田大舅母说:“母亲,小姨妈性子好可爱,她现在可好?我从前为何不曾听你说过这样的事情?”田大舅母白了田百珍一眼,说:“这样的事,说出来只能给人笑话。你从前年纪小,我要说出来,你只怕会笑得更加欢乐。
你那位小姨妈你小时候见过,她嫁了人,她夫婿在外地外官,她一直跟在身边,听说日子过得不错。”季安宁瞧见田大舅母面上追忆的神情,她轻轻拉扯田百珍的衣袖,让她开口哄一哄田大舅母。
田百珍瞧一瞧田大舅母的神情,她笑着过去抱了抱田大舅母,在她故意要表现出嫌弃的神情,她很快的松开手,她调皮的说:“母亲,我觉得你的那些姐妹嫁得都没有你好,你是命好,才能嫁进我们家这个福窝里面来,还能做我父亲的妻子。”
她这话说得田大舅母好笑起来,她伸手指戳女儿额头说:“你嫁人之后,这嘴皮子功夫越更利落起来了,我是你的母亲,你还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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