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二表嫂的诉说下,那些在靠近水边被人推着下水,都已经不算什么大的事情。最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是被人引诱中计不得不就此定下终身大事,当事人还要帮着害人的人说话。田二表嫂说:“人心,有时自私起来非常的恐怖。
那样纯良可爱性情的女子,就因为她相中的男子钟情与她的好友,她一时迷了心窍,便和有心人联手害了好友。事后,还在好友面前装好人。她后来还是无法得到她中意的男人,而她的好友听见已经成为她夫婿的男人,在酒后说出的真相,如何会轻易的放过她?”
季安宁瞪大眼睛瞧着田二表嫂,说:“这是谁家的事情?”田二表嫂笑瞧着她说:“反正是你不认识人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如果是我们大家都熟知人家的事情,我那里敢跟这么痛快跟你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的年纪还小,万一你有机会见到那两家人时,你面上一定会露出那种特别想要打探的神情,那样我就无意当中成了背地里传是非的人。”季安宁瞧着田二表嫂笑了起来,说:“那就是受害的一家人现在已经离开了熟州城,大家才敢跟家里的人说出来当时的事情经过?”
田二表嫂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是啊,她如果不离开,我们这些人如何能从她亲戚的嘴里听到真相。不但是她跟着夫家人离开了,那个害人的女人,被夫家休离再嫁之后,也早已经不在熟州城。”
季安宁很是感叹的说:“还会有有男人敢要那样心性的女人,这也是为了美色不怕死的汉子。”田二表嫂听她的话,她笑了起来说:“她娘家人帮她定下过路做小生意的外地人,那男人自然是不会知道她的旧事情,只以为她是婚事不顺的女人。
她那样匆促嫁了人,又是再嫁之身,自是再无回娘家的机会。她害得娘家女子们亲事不顺,从此之后只能安份在夫家过日子。”季安宁微微笑了笑,田二表嫂瞅着她说:“你不问问这两人后面的日子过得如何?”
季安宁轻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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