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上一年,那时我一定能写几个好看的字,让姐姐临贴用。”
季树立在一旁瞧着这对姐弟轻轻摇头,他是很有心思想要娇养着妹妹,可是做妹妹的人,天生是一个不需人太过操心的性子。而现在瞧着大弟的性子,只怕再稍大之后,一样是不需他太过操心的性子。
他笑着问季安宁说:“宁儿,你可写好给父亲母亲的信?”季安宁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伸手把桌子的信交到季树立的手上,笑着说:“母亲跟我说,要我多瞧着哥哥一些。哥哥,功课是重要,可是你有闲时,还是要出去转一转。
嗯,如大伯父所言,看书闷了之后,不如放下书本,去外面慢慢的行行路,顺带开开眼界。”季树立瞧着季安宁的神情,他笑了起来,说:“学堂已经放假,明日我带你和梢儿一块去街上转转,你们需要什么,我用存了的月银给你们买。”
季安宁轻轻的摇了摇头,季树立每月的零用自然是比她要来得多,可是他的笔墨纸砚一样花费多。当然,除去季家给季树立的月钱外,田家的舅舅们也会贴补他一些。从前,季树立就跟她提过,四个舅舅每次遇见他,只怕他们会照顾不了他们,便一心一意往他手里塞银子。
季树立跟她说那是四个舅舅对他们兄妹的心意,可是季安宁心里明白,那是四个舅舅对季树立的心意。她一个久居在内院的小女子,以田家人了解布氏和邵氏的心性,他们是不太会担心她在季家的日子不好过。
四个舅舅只会担心季树立手里银子不够用,担心他在外面行走会处处受拘束。季树梢已经笑着拍起手,说:“哥哥,我要买东门的糖豆子吃。”季安宁笑瞧着他,在季树立的眼光扫过来时,她笑着说:“哥哥,我想去买几本杂记回来看。”
季树立笑着点了点头说:“你们可以再想一想,你们还要什么?”季安宁轻轻摇头,笑着说:“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哥哥,如果你有空,可不可以带我们去茶楼听人说书?”季树立笑着点了点头:“好,明日我让人早早去订位置,我们在街上走一走,去茶楼听书用餐。”
季树梢在一旁大声音叫好,季安宁提醒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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