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城里的生活,田氏觉得是好日子,季守家不会再时不时的遇到多情的女子,他待她和新生的儿子,明显是更加用心在家居的日子。季守家自已也说小儿子出生后,他觉得自个才象是真正做了父亲的人。
季安宁是透过田氏的书信里,瞧到一个幸福小妇人的生活,自然也感觉到她心里存在的隐忧。田氏是担心季守家的心性不稳,不知他几时又会旧病重犯。相同,季守业欣喜季守家现在愿意沉下心思来过日子,可他一样担心,要是换了地方,他会不会又受不住外面女子的诱惑。
季守家的三年任期快到了,他想让季守业帮他想一想法子再回熟州城来。季守业颇有些左右为难,他跟季守成商量着,季守成也赞同让季守家在稳住三年之后再图调回来的事情。季守成还抢了季守业回信的事情,他直言说:“哥,你对老三一直心慈手软,才养成他现在担不了大事的样子。
你待他要如正儿这般严厉的教养,如今他那用得着你来操心。你瞧一瞧正儿年纪轻轻就能把家里的孩子们管教的服服帖帖,如今是孩子们遇见大小事都喜欢去寻长兄说话。”季守业其实也是反思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教导儿子和弟弟如何能一样啊?
他脸上的神情一露出来,就让季守成反驳说:“我瞧着正儿在这一方面做得比你周全,他把弟弟们和侄儿们都一样当成自家儿子一样的严厉要求。他行事公正讲道理,大家自然信服他。”季守业欣慰笑了起来,说:“果然儿子比老子能干。”
季守业和季守成心里都明白季树正用了太多心思在家里面,他又是从事学政方面的事情,那条路瞧上去是宽松,可是对学识的要求非常的高。虽说田家大老爷有心扶持他,可是他到在那条路上无法走得太远。
季守业瞧着季守成面上的惋惜神情,他笑着释然说:“正儿很早就明白,一个家里面总要有人肯付出心思去约束管教下面的人。我和你都没有这么多的空闲,老三那种性子担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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