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他也不能说长辈的顺从心意是错,只能说有季老太爷这样一位任性行事老人家,做晚辈的人,一定要多多的包容体谅他。
季树立现在已经知事,他明白自个就是再努力再上进,等到季安宁婚嫁的年纪,他还是不会有多大的能力,能为她的嫁妆出一份力。他低声说:“宁儿,如果大伯和二伯答应祖父的要求,你也别表现得太过气愤,免得那位以为你妒忌她。”
季安宁轻轻的点头,说:“哥哥,你放心,我从来不会妒忌她,祖父虽然护着她,可这样一下去,将来谁与她都无法交好下去。”季树立默然下来,季老太爷这般行事,只能把季宝花隔绝在兄姐们之外去。
原本嫡亲兄姐们与季宝花就有一种天然的不亲近,可是那些庶出的兄姐们,待她多少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如今季老太爷一而再的为季宝花出头行事,很自然的会把这样的感情拉得远了起来。
而此时,书院里,季守业兄弟坐在一处商量着季老太爷生病的事情,季守成很有些气愤的跟季守业说:“大哥,你说父亲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觉得他不惹一些事情出来让我们心烦,他的心里就过意不去吗?”
季守业苦笑着瞧向他,说:“这一次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给他在外面置产,你的意思呢?”季守成直接点头说:“大哥,你做得对,这一次如果你要是还如从前那般的顺从他,你以前对那些已经在外面安生过日子的庶弟妹们做过的好事,就会被一笔涂抹掉。
人心就不会有知足的时候,特别大家都是一样的时候。”季守业自然明白季守成的意思,他和布氏商量决定,不管这一次季老太爷如何的胡闹,他们都不会再愚孝下去,他们要为自已的儿女着想一些,不能给季老太爷留下一个错误的印象,认为只要闹一闹就能成事。
季老太太在知道季老太爷装病的事情后,她私下里很是嘲讽的跟布氏说:“我是用不着去面见季家祖宗们的人,我只是不知你们的父亲,将来有何脸面去面对他的祖宗们。这个家没有垮,完全是你们的功劳,他只是命好生有好的孝顺儿女。”
季老太太如今提起季老太爷完全是风淡云轻旧事远去的神情,她是旁观者的姿态瞧着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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