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一样。她对布氏未经过她的意见,直接向叶家家学请假的事情,心里有着深深的介意,却不敢直面表现出来。
季安宁和季洁悦自是瞧见季宝花的神情变化,她们两人自小就被人打招呼,尽量不要与季宝花起冲突,现在自是不会和她多计较什么,两人凑在一块低声说起话来。季安宁一向乐意和季洁悦说话,她是没有想过这时代女孩子的童年,也能这般的自得其乐般的有趣可乐。
季洁悦笑着跟她提及在舅家和表姐妹们采花做饼的事情,邵家的女子们都特别的能干,小小年纪已经开始培训厨房事务。邵氏就能做一手绝好的南方小甜点,据她所说,她还不是家里姐妹里面这方面最为能干的人。
季洁悦提及采了一堆的花,结果能用的只有两三样,别的花只能晒干之后用做香包。季洁悦很是惊叹的说:“我日后也要种一院子的花,等到花开时,一院子的花香味,而且是每一种花都能用来做饼干甜点用。”
季安宁很是感叹的跟她说:“你不说后面那一句话,你父亲也许能应承你现在院子里种上花。可惜你说了后面的话,你父亲可不会许你小小年纪就做辣手摧花的人。”季树正是惜花的人,他的院子里种的花,开得正旺盛时,他不许人采摘下来。
季洁悦笑过之后,她很是惋惜的跟季安宁说:“父亲种的花,只有一两样能做饼干用。可是那种将要败落的花,怎能用来做吃食?”季安宁觉得邵家的女孩子爱好还算正常,至少比起她听说过许多人家的女子的爱好要正常许多。
在夏天时,有许多人家的女子会相约玩得好同伴相约在院子里扑蝶玩耍。田百珍最初跟季安宁提过这事情,她连那扑蝶的网子都帮季安宁准备了好几个,后来的放弃,是因为听季安宁很是嫌弃的说:“就没有别的玩法了吗?就一定要玩这种喜欢,就要让它死的残忍游戏?”
田百珍自此之后再没有心思去扑蝶,不过她也提醒季安宁类似这样的话,千万是不能再对第二个人提起。季安宁自是明白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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