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再能干,她一个小女子也扰不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季守成去书院寻到季守业,把事情跟他说过后,他叹息着说:“大哥,我以为父亲老了,能够慢慢变回我们年少时候的父亲,却不料今天方知,他再也变不回来了。”
季守业瞧着他,淡淡的开口说:“他生养我们一回,我们把应该尽的孝道好好的尽一尽,旁的事情,再多纠结只能是为难自个。他和那个老女人的事情,还是早些处理,那家人只要是不太贪,就私下了结这桩事情。如果太贪,那就直接上官府说话。
我们不能一次又一次让人利用父亲来说话,父亲的事情,我们这一代的人管了,不能牵连到下一代的身上去。”季守业季守成兄弟都瞧出来了,季老太爷这几年静心修道之后,他的身体大半是恢复过来,应该是能如超过他们祖父祖母的长寿。
这一夜,书院的烛火没有亮太久,一园主人院子里的烛火,同样没有亮太久。只有二园季守成的房间里,烛火亮了许久。自从季守成瞧上谋士这个行当,他有在官场任职的资历,又经过一些事情,他的人品还算不错,来请他的人,商量事情的人,自然就多了起来。
短短的日子,二园的生活,瞧着就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宁氏从先前的激烈反对,变成现在这般默然支持。二园的气氛变得好了起来,季守业也觉得年纪大了,他原本对那些妾室就不是什么心重之人,现在事情多起来,更加是无意当中淡下来,二园难得的一派详和气象。
五月的最后一天,季安宁听来最新的消息,季老太爷出了大院子门,他去十层楼道观小住修道去了。季安宁好奇的跟季洁悦打听情况,见到她也是一脸不解的神情,两人的眼光,同时瞧向她们身边服侍的妇人们。
两人都知道她们从季安玉和季洁清的嘴里,是听不到一丝不好的消息,早已不动那个心思去打探。季洁悦身边的妇人,是一脸为难神情瞧着两个小女子,瞧得她们都不好意思再缠碰着她来打听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