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
我年纪已经大了,我想退下来,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放心,家里的家用,我是一分都不会少给你。”宁氏静眼瞧着季守成,瞧见他的眼里神情坦然镇静,她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低低而显得格外的遥远,她喃喃说:“你既然已经做了这样决定,那就这样吧。
只是两边长辈和孩子这里,都应该由你去做一个妥善的交待。”季守成没有想过跟宁氏会这般的平静应付过去,他略有些诧异的瞧着宁氏,却见到她已经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内室行去,行到门边,她回头说:“二爷,一会出门,你把外门关紧。”
“啪”宁氏轻关门的声音,惊醒呆愣坐在房里的季守成,他端坐在房里,很是仔细的倾听房间里的动静。内室里,一直无什么动静,季守成坐了一会后,他站起来行到内室门口,他伸手去推门,发现已经从内里拴紧。
他在门口低声说:“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这两天都可以说给我听。我那书还没有往上传递,还有机会再想一想。”内里安静无声音传出来,季守成又候了候,终是失望的行出去,他把外门紧闭起来。
行到院子里面,他回头望了望宁氏的窗子,他往二园外侧书房行去。宁氏在内里听见季守成的声音,她默默的流着泪,她一直努力在尽贤妻良母的职责,却总是差了那么一丝丝。夜色越更的黑了起来,宁氏在天明前,还是努力的安睡下去。明天,她依旧要好好的活下去。
天色亮了起来,季树立把弟妹叫了起来,让他们两人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跑步,他在一旁大步走路。季安宁牵着季树梢的手,一边跑一边跟季树立说:“哥哥,过了年,我又长了一岁,明年,我能学些什么功课啊?”
季树立听着她的话,好笑的瞧着她说:“要不,你去跟玉姐姐学绣活?你上一次不是跟我说,玉姐姐的绣活做得出众吗?”季安宁立时反对的摇头说:“哥哥,安绣娘从前就说过我在那上面没有天分,我就不要再浪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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