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来潮要考核孩子们的学业功课,要孙儿们孙女们在他面前来显示才艺。在众多的男子里面,季树立的书画都是特别的出众,就做诗差了许多,还不及年纪比他少两岁的季树程有诗才。
季树立的诗,瞧上去端正,却少了几分的情趣。而女子里面季宝花的诗最出众,她小小的年纪,那诗写得看后顿时生泣意,只觉得满天的雨丝都是她的伤心泪。当然最不出众的人就是季安宁,她的诗做得格外直白,是那种顺口溜的调调。
田氏这么一说,季守家顿时明白她的意思,他想起那位小庶妹的诗,过后他还仔细的打听过她的用度,惊讶的发现布氏对她非常的大方,在用度上面,她算是独一份。她出入有专门的车马,而每季衣裳说是与众人一样,可还是会在别的方面有补偿。
季守家知道详情之后,只觉得季宝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大夫妻这般的厚待她,她的诗里面都要透露浓浓的不得意出来。而季守业夫妻对这个小庶妹大约是从来没有换过希望,听季守家的提醒后,两人也不曾当一回事,只是不许季守玉和季洁清没事再去翻诗书。
田氏这边对季安宁没有管束,因为她本来就不喜欢那种看花伤花的诗,她重活一世,就想开开心心顺其自然的活一回,到了什么年纪,就做什么样的事情。她再也不想跟前世一样那般纠结认真的活下去,结果到最后在婚姻上面一误再误。
她这些年也反思过自已,渐渐明白她前世活得太过吹毛求疵,以至于只看到太多别人的不足之处,从来没有瞧清楚自已的不足。可是要问她悔不悔,她依旧是从来不后悔,有选择的机会,她自然要选择对自已更加好的人。而现在没有选择的机会,她自然要寻一条最适合生存的路。
季守家瞧着女儿白嫩的脸,想一想,他对田氏说:“这事听你的,一个小女子的心思要是太过悲凉,将来就是碰见好的事情,只怕也会给她自已作掉。宁儿这种笨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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