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端正清高性情的女子,也只有他能容忍得下来。
季守家把女儿拉到偏静之处的亭子里面,父女两人对坐吹着四面来风。季守家瞧着季安宁的神色,很有些奇怪的问:“宁儿,你祖父骂你,你的心里不难过?”季安宁抬眼瞧着季守家的神色,想一想,还是决心哄一哄他,便摇头说:“父亲你站在我身边,又没有听从祖父的话训斥我,我就不难过。”
季守家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你祖父知道护着一个见不得人的庶女,难道我不知道要护住自个的女儿。你以后避着你宝花姑姑,那是一个心性不正的人。再过几年,我们家把她远远的打发出门,家里的事情,就会少许多。”
季安宁总觉得季宝花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季家,当然也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她很有些奇怪跟季守家请教说:“父亲,我从来都不去招惹宝花姑姑,为何每次她都要在祖父面前来害我?就是这一次的事情,我只是跟三嫂嫂提了提她现在外面有了才名的名号,又没有添加一个字。再说,我就是不提这桩事情,三嫂嫂只要去娘家一趟,一样会听到这个消息。”
季守家眉尾抬了抬,他冷笑着说:“你祖父这些事情糊涂着,只怕还是那个小女子在做妖,她又想得了好处,又想借机压你一压。她也不想一想,从前是你们年纪还小,父亲没有花心思在家里。现在瞧起来,有些事情还是要动一动,她这般年纪就已经知道思春,那就把她的亲事早早的定下来。”
季安宁很是佩服季守家,这样的内宅算计,他都能当着小女儿的面一一的说出来。季守家瞧着女儿的神色,越更觉得田氏为人太过善良单纯,把女儿教导得跟她一样的单纯不知事情。季守家在此时觉得他明白长兄的盘算,明白他为何宁愿他养短期内的外室,也不许他把那些女人招惹回来。
他的妻子如此单纯,女儿如此纯良,两人都是如小白兔一样的性情,外面的女人,不管表现得如何的单纯如一,那有他护着的人,表现的内在外在如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