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跟季老太太说一会话后,大家都觉得越说越相谈甚欢,三人有兴趣的提及多年前的传闻,还把各自对传闻的真假评论一番,总结出来九假一真。季老太太笑着说:“年纪越老,越觉得年青时实在是太看不开,名声什么的,看重了,是自找的麻烦。看开之后,人是越活越活得自在舒服。”
田家两位舅母舒展眉头,田家大舅母赞叹说:“老太太,你是越活越有智慧的人。”田家二舅母笑着说:“我家小姑子在家里时,都曾跟我们说,老太太是一个通达明白的长辈。”季老太太眉眼笑开起来,她谦虚两句说:“我有儿女五人,要论辛苦,我家老大两口子是实实在在的辛苦人。可我要说对不住的人,那就是我家老三。
他出生之后,我们家就出事了,后来迁到熟州城来,他一直都是由他的兄嫂教导长大,难免待他就娇纵了一些。他本性不坏,就是待人心地太过纯善了一些。幸好他娶得是你们田家的女子,有老三媳妇在他身边稳着,我这个做母亲的人能安心。”
田家两位舅母只是笑而不语,田百珍和季安宁听得瞪圆了眼睛,季老太太口中所说的人,听上去是多么难得的纯良男人。可是季安宁打心眼里觉得田氏的命不好,一生要面对这么一个时不时会真情那么一回又一回的男人。
季老太太瞧着田家两位舅母的神色,自然想起不争气老三的事情,她也寻不到更好的话帮着老三在田氏家人面前说一说,只能由着田家大舅母把话题转到季树立兄妹两人的身上。田家大舅母提出来,年后,想接季安宁回田家小住几月,顺带陪一陪家里的两位老人家。
季老太太侧脸打量季安宁的神色,见到她面上没有任何反对神情,她轻叹一声说:“立儿和宁儿的教导之责,都是由他们大伯父大伯母担当,这样的事情,要听老大两人的意见。”田百珍欢喜的拉扯着季安宁的手,低声说:“你去家里小住几月,我可以带你去外面转悠。”
季安宁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在老园里,又跟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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