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谋篡那皇后之位,这已是一件公开的秘密。
另外,在权势背景之上,她也不比其余妃子,不提其父乃是开国名帅,其母一家更是前朝巨富,由皇帝肖天靖起兵谋天下之时开始,便为前者出资支持着庞大到无以复加的军费粮草,可谓是实至名归的超级功臣,就算时至今日,其母来氏在这大越朝商界中的地位,也是稳稳当当的第一把交椅,不容动摇,其富足可敌国!
说完父辈,再说她的三个哥哥,他们分别是当朝户部尚书殷克,督察院左督察御使殷策,以及都指挥同知殷剑,这三位,本就都是独当一面的实权人物,再加上父辈的人脉,母系的财力,最后再合同自己手上的权力以及贞妃和二皇子的名头,一切的资源聚在一起,一心被他们用来呼朋唤党,招揽大臣,几年下来,着实是在朝中聚齐了极大一片势力,甚至早已经到了与当朝两位宰相分庭抗礼的地步!
所以说,有这样一个势力牢固地竖在自己身后,这贞妃,还真没有惧怕皇后的理由!
“无妨,筹备婚事,本就是一件麻烦事,何况妹妹现在开口,也是不迟的。”
最后,皇后终于还是强笑一声,出声应了贞妃的话,接着草草将此间宴席散了。
对于贞妃的不敬,周围的几位妃子们,自然是装傻充愣,仿佛全然没有察觉一般,而身为当事人的皇后,则也是有苦自知。
只不过,她的这种苦,却不是碍于对方的势力,而只不过全然是因为她的那颗柔善之心作祟罢了。
实际上,如果只论势力,那贞妃确是可以,但若要论到脑子,她却还只是一个被家人宠坏了的大家小姐罢了。
其实这种事情,只要是个明眼之人,便能清楚地明白,若是一个家族势力庞大的妃子和一个深受皇帝宠爱、太子的母亲、母仪天下的皇后撕破了脸皮,到最后获胜的究竟是谁。
说到底,你大臣的权利再大,就算一手遮天,那也是上头的皇帝给你的,你既为大越之臣,没了皇帝的恩宠,那便什么都不是,可笑纳贞妃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占足着上风,却殊不知自己之所以会有这些年来的嚣张逍遥,其实也只不过全因婵素儿的一片善心而已。
只不过,婵素儿的心是善得一塌糊涂,但其身边人却是不会这样想了。
待到宴席结束之后,那些妃子皇子们都陆续走了,肖逸璇便来到皇后身边,语气不善地说道:“母后,您还打算忍她多久?”
皇后自然明白自己儿子讲的什么,当即便是摇头无所谓地一笑,说道:“怎能说是忍她呢?毕竟都是一家人,一起生活那么久了,我也知道她的性子,就算平日里乖张一些,那也影响不了什么,便由她去罢,总比撕破脸皮的好,搞得大家都不顺心。”
您说得好听,问题是她教出来的好儿子,可着实将我给影响坏了!
肖逸璇一听自己母后所言,不禁在心中嘀咕一句,接着继续出声劝道:“母后,话不可这么说,俗话说恶人爱捏软柿子,那贞妃,怎么看都不是个知人善度的样子,像您这样一味地忍让,终归不是个办法,依儿臣看来,还是找个机会,好好将她敲打敲打得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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