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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战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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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胖胖的、年纪较大的萨摩人跪下了。第二个萨摩人,一个身材高高的十五岁左右的少年倔强的叫骂着。他们的脸都是血淋淋的。

    他们被拖到了十字路口。起了一阵骚动,十字路口的灯柱旁边出现了几张桌子和一架梯子。

    军官把手一挥,两个人便被串在事先削尖的木柱上。他们发出凄惨的嚎叫,身体痛苦的摆动起来。随后一个俄军士兵在那个被串在木柱上的少年脚下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来,用鹅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起来,他一边写一边在笑。他写好后,另一个俄国士兵吃力地爬到桌子上,把那张写了字的白纸贴在少年的胸前。接着他把桌子移到第二根木柱旁,把同样的一张纸挂在那个胖子的胸前。然后他们都走了。

    马卡洛夫本来想要向这队俄军呼救,但当他看到了这场暴行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他身上有力气的话,他是一定会去阻止这场暴行的。

    在马卡洛夫看来,即使那两个萨摩人是武装士兵,枪毙他们就可以了,而对他们处以这种中世纪的酷刑,实在是和他的理念相违。

    战争对马卡洛夫来说是神圣的,而不是这种残酷的杀戮。

    四周一片寂静。马卡洛夫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可是什么也没有听见。双方的炮兵沉默着。街上热闹起来了,经过的俄军都昂首阔步地走着,大声地谈着话,他们都不害怕了。在他们看来,仿佛一切最可怕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万籁俱寂,连机关枪也沉默了。马卡洛夫因发寒热而颤栗着,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把一件日本人的西服外套披在肩上。慢慢地爬出去了。在走廊里他从衣架上取下了伞:它当做手杖很合适。他仔细的听了一阵那些不太清楚的声响,开了门走了出去。

    这里寂静、黑暗而潮湿。他很缓慢地循着楼梯爬上去――与其说是出于小心,还不如说是由于伤痛而乏力的关系。

    在三楼马卡洛夫看见了头顶的天空:房屋的半层被炮弹削去了,楼梯上缺了不少的阶梯。上面和四周悬挂着铁梁,铁梁上还连着大块的墙。他攀住了一根铁梁,吃力地克服了这个障碍。

    整个四层楼咯吱咯吱地伸吟着。在那些没有了墙壁的房间里放着一些家具:一把安乐椅和小孩的摇篮车,一个辫子挂在墙上的穿着一件淡蓝色衣服的日本木娃娃。

    在走廊尽头一扇通往阳台的门洞开着。马卡洛夫往那儿走去,看见了一道太平梯。到屋顶大概还有两公尺。马卡洛夫用两只差不多僵硬了的手攀住一根潮湿的铁梁,开始往上爬。

    这里的屋顶是完好的。稍远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冷风在怒号。马卡洛夫直起身子,站在烟囱旁,努力想看见或听见什么。可是周围十分寂静。哪怕是一排枪弹也好,哪怕是一阵隆隆的炮声也好,什么都没有。

    马卡洛夫坐在那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屋顶的铁被他的脚一踏,微微有点儿弯曲了,于是马卡洛夫想起了他小时候怎样喜欢爬屋顶,高兴地把铁敲得叮当响。那时他自以为自己将来会是一个侦察兵。躲在烟囱后面,然后又慢慢地从它后面爬出来……

    时光过得很慢,天色很是灰暗,太阳从云里出来了一次。可是马上又躲进去了。冷风吹拂着,什么地方的一堵墙倒塌了。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滚过了僻静的半毁的街道,在远处消失了。马卡洛夫一动不动地坐着,他差不多什么也不想,只是等待着。

    天色越来越暗,同时别的地方仿佛都在褪色。所有景物都变得越来越明显了。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在远处的树林后面,出现一片长长的、浓厚的、橘黄色的霞光。它不一会儿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渐渐地消失了它的阴暗的色彩,变成了黄色,并让周围变得暖和了。

    风突然变得大了起来,天空中的阴云和硝烟渐渐的被吹散了,马卡洛夫感到好受些了,他起身正要下来,却突然看见一小队俄军押着几个衣衫褴褛的日本人走了过来。

    马卡洛夫从那些俄军的嘻笑表情上便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他急急的起身,下了楼,当他来到街道上时,枪声已经响了。

    马卡洛夫循着枪声的方向转过一个街口,看到几名日本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他们的肚子中了枪,但还没有死,而是在那里痛苦的挣扎着。

    一名俄军士兵拉过一名尖叫的日本女人,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用力的反抗着,一名俄军士兵抽出刺刀,在她的肚子上捅了一下,她便软倒了,一名中弹的日本男人看到她的样子,发出了痛苦的呼喊。

    那名俄军士兵用刺刀几下子便将日本女人的衣服割碎剥掉,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不住的蠕动着,发出哈哈大笑,另外几名俄军士兵也和他一样,将两名日本女人拉了过来,分别用刺刀捅倒,然后割掉她们的衣服,骑在了她们的身上,对她们施以可怕的凌辱,并故意让她们尚未断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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