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完颜伤,笑道:“逝者已矣,生者何堪。今天你我兄弟一醉方休才是正理。”
完颜伤强打起精神,有心想放浪形骸之外张狂几句,话到嘴边,却仍是没能忍住叹气道:“说白了喝酒只是一种自我麻痹,真要是随随便便就能醉,谁还愿意清醒。”
张残见状自然十分不满:“喂!”
完颜伤又提了提精神,说道:“好吧!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扫了张兄喝酒的兴致!”
张残这才满意,径自端起酒碗碰了之后,率先一饮而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然后又咕嘟咕嘟将酒满上,端了起来:“与尔同销万古愁。”
完颜伤定睛看着张残,过了良久,方哈哈一笑,也将酒碗端了起来:“干!”
抹去嘴角的酒渍,完颜伤正色道:“聂禁昨晚的一出,改变了我金国固若金汤的形势。”
张残挑了挑眉:“此话怎讲?”
完颜伤道:“完颜清扬一死,我大金皇帝的宝座立马成为了一个悬念。完颜仲康完颜无我两兄弟招兵买马,拉帮结派,互不相让。”
张残看着完颜伤目光炯炯,笑着问道:“完颜兄会有何选择?”
完颜伤淡淡地道:“如果不是完颜无我昨天死命保我,今日张兄就该在坟头为我敬酒了。”
张残讶然道:“今日?难道贵国葬礼中没有停尸至少三天的习俗吗?”
完颜伤忍不住笑道:“这似乎不是重点。”
“那天千百双眼睛,都看到了只有你我活着从栖龙山走出。所以如果在下被皇上盛怒之下赐死,张兄又岂能置身于外。”
张残几乎吓得手一哆嗦,忍不住嚷嚷道:“这算什么事?说得通俗一点,我只不过是去打了个酱油!”
完颜伤钦佩地道:“只能说张兄选择打酱油的时机太棒了。”
看着张残苦闷地脸,完颜伤认真地道:“帮我助完颜无我登上太子之位,否则你我皆无活路。”完了之后完颜伤续道:“更别说将雨儿小姐带回中原了!”
张残气急反笑:“完颜兄何不放下兵刃,效仿苏秦张仪,纵横捭阖做个最伟大的说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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