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过云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实则风某只是闲来无事,来京都游玩一番罢了。”张残诚恳地道:“风兄这样的客人,京都怕是不太喜欢。”风过云微笑道:“还好,风某似乎也并不在意他人的喜欢与否。”
“难道风兄不是为了神器动心?”张残终于反问道。
风过云哈哈一笑,并未否认地道:“据真正有考究的纪录,上一次神器的出土,距今已经三百余年。要说风某对可遇不可求的神器没有半点好奇之心,那绝对是骗人。不过风某却无占有之心,将来的一天,得见一次它的面目即可。”
张残嘿了一声,油然道:“不知为何,张某总觉得自己应该才是这把神器的真正主人。”
风过云不以为意地道:“生出同一种念头的,绝不止张兄一人。毕竟世人皆自我,总觉得自己才是上天的宠儿,舍己之外,再无他人。所以自大狂妄之辈,从不缺少赞美,而是缺少否认。”
张残苦笑了一声:“风兄此话,确实让张某更加认清楚自己一点。”然后张残好奇地道:“风兄可有何追求?习武者或是为了扬名立万,或是为了权倾天下。不论为了哪般,到最后除了雄心壮志的心愿达成,也皆能抱得美人归。再者,以风兄的武功相貌,勾勾手指便能坐拥花丛,为何却总喜欢做偷香窃玉的勾当?”
风过云欣然道:“误会的产生,从来都是因为不够深刻的了解,绝无例外。其实,风某不只无所追求,更喜欢无牵无挂,无拘无束。世间的任何争斗,风某都无心参与。也唯有沉鱼落雁的美色,才能令风某稍微动心。不过一场鱼水之欢后,这些无知女子却无一例外爱上风某,并总想将风某挽留身边,着实令人烦不胜烦。”
张残心中一动,说道:“张某倒是认识一个女子,任风兄手段通天,也绝不可能令她动心。”
风过云微笑道:“张兄成功吊起了风某的胃口!”
张残笑道:“此女名曰代兰,乃是令然未过门的妻子。令然死后,她不仅对张某,也对风兄恨之入骨。倘若与代兰过招,风兄还有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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