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以为,我是不愿意做小,她很为难的同我周旋了半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时而温言细语,时而威逼利诱,最后,竟松口,扬言说可以让我做大。
我无言,苏墨是朱家的赘婿,朱凌儿是朱家的千金小姐,然后我跑到朱家宅子里去做苏墨的正房……这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并且,论起来,苏墨才应是朱凌儿明媒正嫁的入赘夫婿,即使苏墨要纳妾,那也不是苏墨纳妾,而是朱凌儿为朱家纳妾。所以根本不存在做大做小这个问题,没有正妻这个说法,朱凌儿应算是正主。
既然如此,我认为,朱凌儿这话可信度着实不高,就算朱凌儿能同意,朱家老爷也不能同意,那得让他的一张老脸往哪搁才是?说出去,不得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觉着,若是我同朱凌儿一同嫁了苏墨,无非,最多就是朱凌儿让着我一些,不拿她嚣张的架子来压我,可是,我认为即使是这样,朱凌儿也定是做不到的。
所以,为了避免我同她今后非死即伤的局面,我依然拒绝了朱凌儿的好意,况且,我也没有朱凌儿的度量,她可以容我进门,我却是见不得苏墨同旁的女子在一起卿卿我我。
我想,我这样的姑娘,若是今后嫁了人,那得算作最典型的妒妇,是犯了七出,应当被休弃的,可是,我宁愿被休弃。
苏墨应当知晓我的性子,朱凌儿,定不会是苏墨授意,我依然相信苏墨。
朱凌儿见我态度坚决,并且软硬不吃,忽而怒形于色,眼看就要发作,却不知为何又硬生生的被她给压了下去。
朱凌儿将怒火强压下去之后,便又拿出同我做金兰姐妹时候的那一套嘴脸出来,笑得极其甜腻。
而朱凌儿生来人畜无害的笑容,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半分虚假,若非我吃过她的亏,其实,我也是看不出来的,如若不然,我怎会同她做了那许久虚情假意的姐妹?怎会将自己的心事透露给她听?
即使是我小时候同朱凌儿打过一架,知晓她的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性子,可是说实话,这姑娘长得真真看起来没有心眼。
可是,我是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唔,这个形容不大确切,我根本一点也不怕蛇,所以也不大可能怕井绳,确切的来说,我这是属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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