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的眼神使劲瞧我,看着他那黄鼠狼般的殷切,我却只觉他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我与这些个公子哥,绝然不可能是一路人,他们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虚情假意的,谁知道是哪根筋不小心搭错了,跑我这儿寻开心来了,若不是不想给爹爹惹麻烦,我定一扫帚将他给赶出去,让他再不敢上这儿来撒野。
而最让我感到头疼的是,这些吃饱了没事儿做的公子哥们,简直就像是约好了似的,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不厌其烦,没完没了,花样百出。
我对他们客气疏离之余,态度也不大敢真的太过强硬,毕竟他们还算是规矩,也没毛手毛脚占我便宜什么的,只不过是总想送我东西,好似我若收了谁的东西,就被谁买走了似得。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稀奇的,就成了这些公子哥眼前的红人,让他们连秦楼楚馆都不去了,成日在我跟前白费力气,瞎折腾。
大概是贪一时新鲜,心血来潮,就像是吃厌了山珍海味,偶尔想换换青菜豆腐,调戏调戏良家少女。
怎么,脂粉堆里如今变得那么不招人待见么?我看着也不像,唐若不也还好好的在那待着么,这种时候,唐若就应当出来劝劝这些个傻子,什么才是真正让人流连忘返的地儿!若是将我惹急了,我可是敢真拿扫帚赶人的。
我郁闷归郁闷,可是人家少爷们都说是来吃面的,不是来寻我开心的,多正当的理由,我也只得将他们全都看成会吃面的石头,小心应付着。
我确实有所顾虑,因此不得不压着自己的脾气,可是我这脾气是压下去了,却将他们的兴致给压得翻腾不已。
打扰我的方式,也是更加的让我想直接开口骂人。
拿上家里祖传的玉佩的要同我永结同心的,拿一木梳就说要同我白头偕老的,有抬了一匣子金条的,有送金线绫罗的,还有在面馆前埋了颗红豆,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让我负责的,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特别想问那个在我家面馆前埋了一颗红豆大少爷,这位仁兄,我是对你做了什么,你让我对你负责?青天白日的,面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若是这话传到苏墨的耳朵里,你让我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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