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去思考。我既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我只好让自己变得没有思想。
我以为,我只要忘记自己喜欢苏墨这件事情,大概就不会再喜欢苏墨了。
可是很奇怪,当我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帮爹爹发扬光大卢氏面馆的时候,事情却总是很快便做完了。
我只好没事找事,手里拿着抹布一遍又一遍不停擦着木桌,直到擦得爹爹都看不下去,说我那不是擦桌子,是在给桌子沐浴,再擦都能当铜镜用了,客人是来吃面的,不是来照镜子的。
我觉得爹爹很是夸张,他不过就是嫌弃我成日里只围着他身边转,可是,正常人家的闺女不就是应当成日里围着自己的爹爹转的么?
莫非是我从前野惯了,才反而让爹爹不习惯?
那一刻,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应当多花些心思来陪伴爹爹,而不是去想男人。
特别是,自从爹爹上了年纪,总是放错调料以后,面馆的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了,若不是我还能够抓来河鱼,我跟爹爹几乎无法糊口。
可是,我们总不能以后便靠抓河鱼维持生计啊,春夏还好,可是河鱼入秋之后便几乎不再四处游荡了,会变得很难抓。
于是,我想到个能帮爹爹招揽生意的好主意,爹爹不让我擦桌子,我却可以唱曲子。
我从小没啥本事,就是生就一副好嗓子,我想,我若是唱得好,即使爹爹总将糖当做盐放错,也会多少有些回头客吧?
街坊邻里们大都听过我唱曲子,只是从前都是瞎唱,有一句没一句的,但我知道他们喜欢听,我从他们的殷切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
而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这个随意的决定,会给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
因为我开始唱曲子,店子里的生意很快便好了起来,我很高兴自己能帮上爹爹的忙,所以我唱得也很起劲儿。
直到有一日,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拿了一卷写满文字的竹简给我,问我能不能唱的时候,我差点没郁闷得当场晕过去。
那卷竹简上密密麻麻写的全是苏墨的词,我看着笔迹,也不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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