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李宗勇越看越觉得好笑,“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服个软,否则这事儿他肯定没完。”
“服过软了,但没用。”聂然闷闷地用时指尖绕着杯沿一圈圈地绕着。
李宗勇看到她伏在桌子上,一只手枕着下巴,完全就是一副陷入苦恼中的小姑娘模样,嘴角隐隐有着笑。
他向来训练的都是那些光头小子,不经常和小姑娘这样随意的闲聊谈心。
所以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定的。
因此,说话间都柔和了许多,“你以为你撒个娇、讨个饶就算了?真当他没脾气啊?”
“那还要我怎么做?”
说实话,她本就不怎么会谈恋爱。
撒娇求饶认错真的已经是她所能想到最大的诚意了。
结果现在有人和她说,撒娇讨饶认错根本不管用。
这让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看到她那头痛不已的样子,李宗勇很是“好心”地道:“要不然,你跪个一天一夜,然后再以死谢罪,估计他能消气。”
聂然:“……”
呵呵,这笑话可真够冷的。
接收到聂然那一脸无话可说的郁闷样子,李宗勇心里面真是觉得有趣极了。
不过有趣归有趣,到底还是没有继续逗下去,而是好好地和她说了起来,“其实这件事也不完全都是你的错。当然了,你也逃脱不了这责任。”
“那为什么说不完全都是我的错?”聂然虚心求教地询问。
李宗勇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靠在椅背上,“因为除了你不给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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