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会儿,他才醒过神来,连忙慌慌张张的追上班头,小心翼翼的问:“班头,他的钱……我这里有锭银子,班头,你真没拿钱?”
班头严厉的瞪了他一眼,提醒:“问什么?这事就这么算了,谁都不准提起。以后再遇到这个人,躲着点。”
东坡田里,已经回来的苏迈也在看着躺倒的牛,苏二公子已经跑出来,远远的看着这里的动作。12岁的苏三公子、四岁的负犁则被抱进房里。两名倭人兴奋地打下手,苏东坡、王夫人、朝云站在门口远观。
苏迈端详了半天,忽然开口:“为什么没流血?”
这是苏迈第一次跟赵兴说话。
“伤口太细,心脏喷出的血堵住了伤口――大公子,如果我们现在剖开它的肚子,它肯定满肚子的血。”
苏迈点点头,而后和善的说:“不要叫我大公子!你对阿父执弟子礼,就呼我‘叔党’(苏迈的字)吧,若不嫌弃,呼我为兄即可……你怎么不捆牛呢,不怕一下子杀不死,牛乱跑吗?”
“我喜欢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捆了牛,‘跌死’的成本就要上升。”
“哦,成本?……这词有意思。你手里的剑可是宝物?这是剑吗?很稀奇!”
其实,苏迈如果见过西班牙斗牛表演的话,便对这手艺不以为然。顺着脖子一剑刺入心脏,那是斗牛士的基本技巧。优秀的斗牛士都是用激怒的成年公牛做目标的,而这样未成年的温顺小牛,是十岁初学者的入门门槛。
这里面有啥技巧:武器好――一把锋利的刺剑;动作快――只要意志坚定都能做到。
而后一点,对经过野外残酷求生的赵兴来说,不是问题。
赵兴提起那把刺剑,毫不吝啬的塞给苏迈:“给你。这是我前不久去泉州买书时,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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