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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打算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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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弩。

    这还不算,宋军阵中还有大型床弩。限于这时代的工艺水平,火药箭的制备不可能附和精密要求,也不能达到小型化。所以只能制备成大型的床弩箭杆,这会儿,操控床弩的州兵赶到了,他们随着号令发射出粗大的箭杆,如枪杆粗细的巨大长箭,尾部冒着浓浓的白烟飞向半空中,有的迫不及待在空中发生爆炸,将金属碎片抛洒在十米范围的空间。

    还有些箭杆属于晚熟品种,它们落地时候还没有爆炸,带着巨大的冲量连续穿过数个人体,狠狠的扎在地上,而后一阵轰隆,将扎在箭杆上的人体变成一堆碎肉。

    张诺平吸了口冷气,此时,战场中央都被一股浓浓的白烟笼罩,烟云翻滚着,但里面看不到活物。如此威力巨大的爆炸让曾经经历过数次火器站着的西夏兵失魂落魄,幸存的刑徒苦役们调转身子想返回西夏人的阵地,却又被西夏人冷酷射杀。

    “让宿卫军冲击”,此时此刻,张诺平再也顾不得做一个守财奴,在宋军亮出这种魔鬼武器后,再让防护力单薄的刑徒前去冲锋,那就是徒劳无益的送死:“让髯耍领军,当先冲击。”

    顿了顿,张诺平疯狂的喊着。“动作要快,宋军床弩射击缓慢,只要熬过前几轮射击,冲进宋军阵里,我马上让步跋子、擒生军跟上”

    马蹄声像无数铁球滚过铁板,发出震耳欲聋的隆隆声,嘉宁军司宿卫军出动了,没烟峡大战正式拉开帷幕……

    与此同时,范纯粹弹劾表章也抵达朝廷,在西夏人大举入侵的当口,朝廷官员召回前线将领,命令前线将领解释西夏人的烦恼,这事显得极为可笑。尤其是范纯粹在表章中,冷嘲热讽的谈到西夏人看见环庆路上用纵火器浇花的怪事,而后装疯卖傻的质问朝廷官员:这种事也需要我解释吗?就为这种事叫我召回前线两路将领吗,这是朝廷官员干的,我范纯粹家学渊源,丢不起那个人!

    最后,范纯粹理直气壮的反问:出这个主意的人如此关心西夏人,究竟拿的谁的俸禄做的谁的官?他血脉里又没有党项人的因子,他没有,其家人有没有,其仆人有没有党项尖细的成分。范纯粹愤怒的责问:职方司的人都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西夏人已经混到我们朝堂了,他们还不觉悟,实在令人忧心……

    面对范纯粹的责问,朝廷无话可说,甚至觉得说出去都丢人,四处寻找遮羞布的朝廷大臣们毫不犹豫的采用了范纯粹表章里指出的说法:贾易身为洛党人员,曾在陕西居住多年,或许在那时候他受到了西夏人的收买,或者结识了李元张昊,以至于把持不住……

    朝廷立刻下旨,剥夺了贾易所有的官衔,并命令对贾易执行监视居住,贬谪至偏远的越州。但朝廷不敢说他贬谪的原因,只好含糊其辞的说他“构陷前线将领……”

    同日,梁太后顿足顺宁寨,左路军却取得出乎意料的进展,他们攻陷了金明寨,在金明寨附近大肆掳掠,前锋距离延州城只有五里。朝廷大臣乱成一团。

    此刻,高太后已经不太管事,她缠绵病榻,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与朝廷大臣的慌乱相对应,是小皇帝赵煦的不慌不忙,他泰然的对时局作出评价:“五十万众深入吾境,不过十日,胜不过一二砦须去。”

    小皇帝死后的谥号为“哲”,“哲”这个词用在谥号里,其意思是:不知所谓、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刚才,小皇帝说的那句话表明他无愧于“不知所谓”的谥号。

    皇帝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有敌进我退的觉悟,敌人来了,我们可以一拍屁股就走,丢下那些平常向我们纳税的百姓不予保护,任他们叫西夏人抓去做奴隶做牛做马,反正西夏人不过是想着每次抢劫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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