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点点的涂抹在秦御的唇齿间。
她吻的这么投入,偏秦御竟像是入定了一般,竟然也没个反应,于是,顾卿晚恼了,寻到秦御的舌吸允了一下,接着便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像是点燃干柴的火苗,又像是仙女的解冻仙棒,秦御闷哼了一声后,接着便猛然将顾卿晚拥进了怀中,一只大掌压迫着她纤细的背脊,一只手扣着她的发髻,开始狂热的回应。
两人很快便倒在了罗汉床上,交叠在一起。
外头文晴听到些许动静,往窗口瞧了眼,顿时骇了一跳,脸色轰的一红,忙忙招呼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退了个干净。
镇海王府中,张嬷嬷应太后之命前来探望云瑶郡主。
屋中,云瑶郡主依旧包裹着双手靠在床上,令丫鬟搬了一张圈椅,请了张嬷嬷坐下。
张嬷嬷神情怜惜关切,道:“郡主可是清减了不少啊。”
张嬷嬷这话倒不是客套话,云瑶郡主这些时日却是瘦了不少,就只显出了一双大眼睛来,眉宇间因近来的不得志,多多少少透出些许郁气来,映着那消瘦的面庞,人虽瞧着楚楚可怜,可却总让人觉得有点阴沉不讨喜。
云瑶郡主笑了笑,道:“嬷嬷不是外人,我也不在嬷嬷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我这双手说不得以后就废了,每日里茶饭不思的,岂止是清减了,离瘦脱形也不差多远了。”
她言罢,眼眶便是一红。云瑶郡主很明白,张嬷嬷代表的是太后,在太后面前,她示弱没有坏处。
张嬷嬷见她落泪,连忙抽出帕子递过去,叹息道:“郡主这次确实是受了大罪了,太后听闻郡主受伤的事儿,也是担忧不已,本是要早些派奴婢来探望郡主的,奈何太后自静云女学回去后,这身子也不大爽利,一时间倒也顾不着郡主这边。”
云瑶郡主闻言眸光顿时一闪,关切道:“可是太后为着女学比试的事儿在生气?太后如今可是已经好了?”
张嬷嬷叹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云瑶郡主忙忙便遣退了一众丫鬟,道:“我是太后的义女,蒙太后厚爱,却一直不能回报一二,如今太后病了,嬷嬷说什么也不能瞒着我,有什么事儿就告诉我,我虽然人微言卑,但也愿意尽我所能为太后分忧。”
张嬷嬷便凑近了云瑶郡主,道:“唉,还不是因为礼亲王府那位顾侧妃,太后为礼亲王府着想,怕那顾侧妃成了乱家根源,这才想着借女学比试一事将请封侧妃一事儿搪塞过去,谁成想,结果竟然……唉,偏礼亲王府也是个不识好歹的,竟然还不明白太后娘娘的一番苦心。”
张嬷嬷言罢,眸光微敛盯视着云瑶郡主,果然就见云瑶郡主面上闪过些许的不忿和算计。
云瑶郡主抿了抿唇,心跳微快,道:“太后着实一片苦心。依我看,礼亲王府确实有些不像话了,竟然由着一个妾室上蹿下跳的,太后为此担心,也不是个办法。我倒有个想法,不知当不当说……”
她言罢,张嬷嬷便笑了起来,索性从圈椅上站起身来,坐到了床边,道:“郡主也知道,奴婢们都是愚笨的,也不能给太后分忧,郡主却是难得的伶俐人,有话但请直说。”
云瑶郡主便目光诚挚的道:“礼亲王府宠妾,在我看来,还是因为燕广王没正妃的原因,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成大王,礼亲王世子和燕广王的年纪着实不算小了。礼亲王世子便也算了,左右没闹的太出格,可燕广王这样宠妾下去却不好不约束着些。太后作为皇婶母,正该多多操心下燕广王的亲事。这王府中有了正经的郡王妃,自然也就没人稀罕那侧妃了,嬷嬷觉得呢?”
张嬷嬷闻言顿时眉开眼笑,拍了下腿,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要不老奴怎么说郡主是难得的伶俐人,明白人呢。”
云瑶郡主面露谦逊之色,忙谦让了几句。
张嬷嬷却又问道:“太后终年在宫里头也不大清楚各府贵女的心性,郡主可有合适的人选?”
云瑶郡主面上微红,含羞低头,道:“嬷嬷,这种事儿怎么能问我呢,我可不知道。”
张嬷嬷扬声而笑,道:“奴婢瞧着郡主就正好,如今退了亲,可不就正应了礼亲王府这门亲事?”
这也是张嬷嬷今日前来的目的,云瑶郡主的手伤了,不定怎么恨那顾卿晚呢,云瑶郡主的心性和心机,太后是清楚的,而云瑶郡主的那些小心思,也是瞒不过太后的。
故此太后的意思是,将云瑶郡主嫁到礼亲王府去,将来只等看好戏便是,那顾卿晚着实可恶,太后直接对付她没得掉身份,云瑶郡主是太后的义女,倒是一把现成的好刀。
云瑶郡主听了张嬷嬷的话却顿时羞红了脸,眸若春波的嗔了张嬷嬷一眼,垂着头泫然欲泣的道:“嬷嬷便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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