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讨好,礼亲王飞起一脚便将秦剑给踢了出去,道:“你这个逆子!说!是不是你挑唆的向雪往你母妃的养颜膏里下的毒?”
秦剑被踹倒在地,又被气势汹汹的礼亲王质问,双眸顿时便闪烁了下,脸上分明有心虚闪过,接着他梗着脖子怒目道:“父王,我也是你的儿子,无凭无证父王便要将残害嫡母这样的罪名往儿子身上扣,父王就不觉得您这样会毁了儿子的一生吗?!”
礼亲王何等眼力,秦剑虽然很快遮掩了心虚,可还是被礼亲王捕捉的彻底,礼亲王顿时便勃然大怒。
果然,果然是刘侧妃指使了秦剑去残害嫡母的。
他面色冷厉阴沉到了极点,愤恨的道:“你做都做了,还说什么冤枉!残害嫡母的时候,你就该去想想破坏之后,会名声尽毁,受百年唾弃!敢做不敢当,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礼亲王言罢,挥剑便往秦剑的胸前刺去,刘侧妃心神剧震,惊恐的瞪大了眼,扑上去护在了秦剑的身前,死死瞪着礼亲王,尖利着声音道:“是我,都是我做的,和他没关系,王爷要杀就杀我一个好了!反正我也活够了,这每日关在院子里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她说着猩红了眼眸,竟然自己往礼亲王的寒剑上撞去。
礼亲王听刘侧妃果然承认了,浑身微震,眼见刘侧妃往剑上撞,他浑身戾气爆出,手也不自觉往前送了下寒剑,顿时噗的一声响,寒剑从刘侧妃的腰腹贯穿,狠狠的穿刺了过去。
“娘!”
秦剑尖利的喊声响起,爬滚起来,上前扶住刘侧妃。
礼亲王顺势松开了手,刘侧妃便口溢鲜血,软着身子,靠在秦剑身上往后瘫到在了地上。
鲜血迅速蔓延,染红了青莲色的道袍,刘侧妃眼神有些涣散,听着秦剑的呼喊声,睫毛眨了眨,却看向拧眉站着的礼亲王,唇边竟勾起一抹笑,动了动还在溢出鲜血的唇,道:“王爷,都是妾身自己做的,和孩子们没……没关系,你……要相信妾身。”
她明显是被伤了肺腑脏器,吃力的说上这几句,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
礼亲王浑身僵硬的盯着这一幕,道:“果真是你做的?”
刘侧妃又笑了下,吃力的抬手捂着受伤的腹部,道:“是不是王爷不是……不是已经认定了。王爷,我……我也是个母亲,我爱我的孩子们……他们是庶子,王爷可以不重视他们……可……可王爷不能怀疑我这个做娘的对孩子们的爱,任何母亲都不会……不会拿儿子当刽子手,也不会……不会推着儿子置身危难……王妃中毒和他们没关系,没关系……”
刘侧妃言罢,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缓缓的松开了捂着伤口的手,秦剑少烧红着眼,按住刘侧妃的伤口,大声喊着,“太医,太医!”
刘侧妃回头看着秦剑,脸色已经像一张纸般残白,映衬的唇边鲜血更加红的渗人,她缓缓道:“好好照顾你弟弟,娘……娘争了一辈子,也累了,想……想歇歇了……”
她说着垂落眼眸,没了气息。恰此时刘侧妃生的五郡王秦英冲了进来,挤开挡在门前的秦御和秦逸跌跌撞撞冲了进去。
见秦剑泪流满面抱着刘侧妃,地上一地的血,刘侧妃明显已经断了气,秦英脸色大变,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哭了起来。
秦剑却双目血红的抹了把泪,仇恨的盯视着礼亲王,道:“父王满意了?还是父王杀了我才会满意?我是和向雪有私情,也是我蓄意诱惑她的,就像父王想的一样,就因为她是王妃的大丫鬟,不过向雪那个蠢货是个死心眼,即便对我生了情,还是对王妃死心塌地的,我都没法让向雪替我办事,更何况是母妃?”
礼亲王双眸眯着,像是在研判秦剑的话和神情。
秦剑的眼里是明晃晃的讽刺和恨意,礼亲王看的真切,他缓缓动了动眼睛,又看了眼死在秦剑怀里的刘侧妃,身子微晃了下,突然转身就往外走。
秦逸和秦御两兄弟就站在廊檐下,兄弟两人脸上神情都波澜不惊,漠然的样子让礼亲王觉得更加颓丧狼狈,脚步顿了下,看着对眼前一幕不置可否的秦御兄弟,想着背后双眼血红,充满仇恨的秦剑兄弟。
礼亲王头疼欲裂,道:“此事到此为止!”
这话明显是对秦御兄弟俩说的,言罢,他又沉喝一声,道:“来人,将三爷和五爷送回去,先看守起来!”
他吩咐完,倒像是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脚步极快的离开了。
秦御瞧着礼亲王的背影,却总觉得老头的脚步虽快,却有些漂浮不稳,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他一般,大抵他是觉得这地方已经不能让他喘息了。
不过礼亲王临走还吩咐人将秦剑兄弟送回去各自院落,看守起来,瞧着是禁足了兄弟二人,怕两人再闹事。
其实分明是怕他和大哥将秦剑兄弟怎么样,是纯粹护着秦剑兄弟,还是也担心他们做出弑弟的事儿?或者手心手背都是肉,都在担心?
秦御不想探究这个问题,收回目光瞧了眼屋里跪着的秦剑兄弟,却正对上秦剑冰冷的眼眸,秦剑将刘侧妃放在地上,站起身来,目光扫过秦逸和秦御,缓缓道:“你们赢了,不过路还长着,走着瞧!”
秦御往前走了一步,秦逸却拽住了他,只冲秦剑淡声道:“赢?我们不会用母妃的命做赌注去赢任何东西,凭你们也不配。”
秦逸言罢,又扫了眼地上躺在血滩里的刘侧妃,和跪在一边儿痛哭的秦英,道:“三弟也是习武之人,方才当真挡不开父王那一剑?”
“秦逸!你什么意思!”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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