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需要殿下付出什么,只要殿下销了我的奴藉就好。”
秦御闻言唇边的笑意却顿时冷却,虚虚放在顾卿晚后腰上的大掌,一个用力,将她死死扣在了自己的怀中,声音沉冷,道:“你还想着逃离爷的身边?”
顾卿晚被他压的只觉后背都疼痛了起来,见他脸色一片铁青,不觉心虚,面上却强撑着白了秦御一眼,嘟嘴委屈的道:“我如今都是你的人了,还能到哪里去?若是真还想着走,那日早就跟着娄世子远走高飞……啊!疼!”
她话没说完,秦御便狠狠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下手毫不留情,顾卿晚惊叫了一声,明眸里冒出了水光,怨怼控诉的盯着秦御。
秦御这才又抬手给她揉了起来,道:“不准再提那事儿!”
顾卿晚却推了秦御一把,道:“做什么不提!你对我这么不好,强逼我为奴,让我低人一等,时刻担心犯了错,被人打杀了去,提心吊胆,没一日安睡,还不准我想想对我好的人吗?我都说了,我人都是你的了,必定不会再跑,你却是如此疑心与我,分明就是喜欢折磨我,像逗阿猫阿狗一样,逗弄我。我偏要提,早知道是这样,当日我就该跟着……唔……”
顾卿晚突然撒起泼来,在秦御怀里又是挣扎,又是踢打的,嘴上怨言一大串。
秦御原本就憋的难受,好容易才压下一身邪火去,这会子被顾卿晚又挣又蹭,顿时燥火和心火同时蹭蹭的往外冒。
耳听顾卿晚越说越不像话,竟要说跟着娄闽宁私奔的话,这话说出来就是一根刺,非扎的他心窝出血不行,故此不等顾卿晚说出伤人的话来,秦御便俯身堵住了她的一张刀子小嘴。
他先是挤开她的唇齿,凶狠的吸允了下她的舌头,彻底吞噬掉她的声音,接着火舌扫荡了一圈,攫取到她口中足够多的清甜,这才又缠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断的啧吧吸允,待到她承受不住,有些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他才松开。
只是顾卿晚的舌头却已经麻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秦御这才神情莫辨的盯着她,道:“爷不追究你方才的话,是真是假。你往后最好也莫再说这等话,不然……爷一个控制不住,对你做出什么恶事来,你也只能生受着!”
他脸色有些冷,整个人带着股沉凝的威压,顾卿晚却撇了撇嘴,道:“所谓堵不如疏,攻身不若攻心,殿下驭下还讲究个恩威并济呢,到我这就会来硬的!”
秦御见她鼓着腮帮子,气性大的很,舌头大抵是还麻着,说话糯软难辩,不觉失笑,暗哑着声音道:“卿卿莫非忘了,从前爷对你可只有恩没有威,结果呢,你转眼便伙同人将爷耍的团团转,爷看对你这等小没良心的,就该来硬的!”
顾卿晚见自己和他磨了这么久,他竟然半点不让步,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冷着脸,用力推开秦御,就要转身。
秦御却再度将她拉了回来,声音低沉却也柔软了下来,道:“你方才所言的交易,爷可以应允,不过在此之前,卿卿也得疼疼爷……”
他说着,牵了顾卿晚的手,往下拉去。
食髓知味,他都大半个月没好好和她亲热过了,整日看得见吃不着,他现在就像个炮仗,顾卿晚就是那火星,别说是沾上了,就是远远看着,身体都会起反应。
方才浴室里难受的要死,忍了。这会子和顾卿晚闹了一阵,再强压下去,秦御怀疑自己会坏掉的。
顾卿晚早感觉到秦御的状态了,此刻被他强行按着体会他的隐忍,顾卿晚心里倒觉有些好笑,她再想,这时候她再多提些条件,大抵秦御也是会同意的吧。
迎上秦御似烧着两簇暗火的异色眼眸,顾卿晚摇头道:“不行,好容易才装扮好,若是……岂不是都弄乱了。更何况,你每次都要折腾那么久,时辰已经不早了。”
秦御听她语气不是那么强硬,顿时双眸中的两簇暗火便烧成了熊熊烈火,抱起顾卿晚便往内室中,道:“爷都快憋出病来了,这回肯定快的很。卿卿若是嫌穿衣麻烦,爷一会子亲自伺候卿卿穿衣……乖。”
虽然礼亲王妃应允了,会让秦御放了她的奴藉,可是顾卿晚却不可能真指望礼亲王妃,更何况,礼亲王妃真冲秦御施压了,说不定秦御还会觉得自己拿礼亲王妃压他,击起怒火来,他未必会听礼亲王妃的。
为了早日消除奴藉,顾卿晚没再挣扎,只是蹙眉道:“对着我这么一张黑不溜秋的小厮脸,殿下也真下的去口。”
秦御,“没事,爷从后面来。”
顾卿晚,“……”
顾卿晚觉得秦御的话,真的不能相信。说好的很快,结果两人从凌寒院出去,天都黑了。
上了马车,便一路扬鞭往皇宫急赶。马车上,秦御浑身清爽,神情餍足,顾卿晚腰肢酸疼,晕晕沉沉。
秦御将她揽在怀中,倒是难得体贴的将大掌放在她的腰肢上,来回揉捏按摩。见顾卿晚眯着眼,还算享受的样子,便道:“昨日夜里,你给爷包扎伤口用的便是你自己调制的金疮药?”
顾卿晚闻言睫毛略动了下,道:“嗯。”
秦御唇边便有了笑意,道:“确实比爷平日用的最好的金疮药都药效好些,算你有心,还知道心疼爷,给爷用最好的药,今儿一早爷醒来,神清气爽,热也退下去了,连伤口都结痂了,明儿便能解了绑带了。”
顾卿晚闻言不由睁开眼眸,恶狠狠的瞪着秦御,道:“骗子!”
方才在床上时,他还捂着伤口,装模作样的喊疼,说是伤口扯裂了伤口,骗她多动动,感情都是骗人的!
秦御见她神情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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