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他言罢,将荷包递给顾卿晚,道:“过来,给爷系上。”
顾卿晚见他如是,便知方才那样还真是为荷包的事儿计较,她不仅有些后怕的微攥了下双手。
这荷包还是前两日实在无聊,这才想起来做的,幸好她做了,要不然,今儿且不知秦御要怎么折腾她呢。
她伸手拿过了荷包,倾身过去,仔细的将荷包系在了秦御的腰带上,又瞧了两眼。大抵真如秦御所说,他的人实在太出色,身上多出这么一个不怎么搭配的荷包,倒还有几分撞色的效果,并不显得突兀难看。
顾卿晚尚未打量完,手臂便被拉了下,拽着她往前一扑,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定睛再看,她已躺在了美人榻上,被秦御压在了身下。
秦御一张俊面近在咫尺,注视着她,道:“想爷没?”
他说话间,气息拂面而来,熟悉又陌生。一别数日,不见的时候,顾卿晚还蛮享受的,跟着白三娘每日在山寨中四处看风景,还跟着隔壁的花大娘学了两个菜,跟着前头街的周家姑娘学了一套简单的拳脚,给五当家的小儿子做了一个木头小院模型……
想秦御,好像还真没有。
不过瞧着秦御那样子,顾卿晚是真不敢说真话,闻言只勾了勾秦御腰间的荷包,道:“若是不想,我也不会给殿下做荷包了。”
秦御顿时挑唇满意一笑,却道:“卿卿,小别胜新婚,爷如今抱着你方知此话说的不假。”
秦御言罢,猛然吻住了顾卿晚。大抵真有些时日了,唇瓣相触,两人都微颤了下,接着秦御便迫不及待的攻城略地,侵吞她唇齿间的所有清甜气息,一双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隔着衣衫揉弄了两下,便觉太不解渴了,拉扯着她的腰带,要从衣摆下钻进去。
顾卿晚觉得他就像是离开了领土的狮王,回到领地,便迫不及待的将领土的所有地方都重新标记上自己的味道,宣誓主权,宣告彻底的占有。
她被他沉沉的身体半压,被侵略性的狂吻弄的喘息不过,脸上染了绯红,心跳微乱,尤其是窗户还洞开着,绢纱的窗幔,甚至能看到外头来来往往的兵丁们。
顾卿晚不敢发出声音,可却又禁不住溢出些破碎的娇喘声,车厢中都空气都好像是被秦御点燃了,顾卿晚有些窒息的眩晕起来。
她受不住的拍打秦御的肩背,秦御却置之不理,直到顾卿晚拧了下他的腰,实在气短,呼吸困难,秦御才勉强抬起头来。
目光幽深似海的盯视着躺在身下,喘息不已的顾卿晚。
女人的发髻已经因这一番亲密散乱开来,青丝堆在脑后,映衬的肌肤粉嫩,从眼角到两靥遍染上了一层靡丽的绯色,眸光如水,唇瓣微肿,红的妖艳。
她身上的衣裳,也已被他拉扯的不成样子,露出了半边肩膀,整个优美的脖颈,以及一点胸前的雪色来。
她这幅模样,让他直想不管不顾,就在这马车上便办了她,重拾那种蚀骨*,水乳交融,你中有我的感觉。
“爷,王爷开拔了,咱们也上路吧?”
两人正视线焦灼在一起,外头响起了兵丁请示的声音,那声音就隔着一层车门板,像响起在眼前一样,顾卿晚吓了一跳,脸上更红,推了下秦御。
秦御却没动,只嗯了一声,马车顿时便动了起来。
这一动,难免摇晃,秦御又略沉了下腰,顾卿晚便感觉到了他贴着她来回蹭了两下,炙热的温度和不同于她身体的坚硬都令她浑身一僵,脸上温度又往上攀升了些。
顾卿晚瞪大了眼,秦御却似舒服又似难耐的哼了一声。马车彻底开了起来,摇摇晃晃不断,顾卿晚偏过了头,她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的好。
秦御就像是炮仗,她敢发誓,她随便动下手指头,他可能就会被彻底引爆,不顾一切的爆发出来。
“等等!前头车上可是燕广王殿下?”
就在顾卿晚感觉秦御身上越来越滚烫时,外头响起一声叫喊,与此同时分明有马蹄声迅速靠近过来,顾卿晚顿时松了一口气,忙推了下秦御,道:“快下去,有人来了!”
秦御眉头拧起,额头上有汗珠滚落,沿着鼻梁,滴落到了顾卿晚的脸上。
他神情显得有些隐忍暴戾,却不得不从顾卿晚的身上抬起身来,只因他已经听出来了,外头来的乃是赵勇。
赵勇这人,秦御还想留着用上一用,先前他也算在赵勇身上费了些时间和心思,这会子其来送行,若是不见,先前所费功夫便会打个折扣。
秦御坐起身来,顾卿晚却忙缩在了车角,打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裳,神情带着明显的放松和幸灾乐祸。
秦御恶狠狠的瞪了顾卿晚一眼,一把拉开了窗帘,因身下还没平复下来,便将双腿略分开了些,理了理袍子,侧了下身。
外头,赵勇却已到了近前,从马背上跳下来,冲秦御抱拳,道:“殿下救了虎山寨一众兄弟们的身家性命,如今殿下要走,也没什么可以送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他说着,将一个紫檀木的盒子从窗口双手呈给秦御,秦御倒也没推辞,抬手接了,道:“赵将军且回去吧,来日京城再见。”
谁知赵勇闻言却面露尴尬之色,道:“其实,其实还有一件事儿……”
秦御挑了挑眉,赵勇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启口一般,竟涨红了脸,从顾卿晚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赵勇的脸。
她略有些诧异,心中略微一动,倒有些了然起来。
前两日在山寨中,赵月娇可没少往她的小院去,每次去了都明着暗着的打听礼亲王府的事儿,打听秦御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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