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打得皮开肉绽,头晕眼花,可小聪明还是有的,她听出李中易话里的意思不对,赶忙磕头说:“爷,奴婢再不敢了。”
“嗯,不敢就好。”李中易觉得收拾得差不多了,淡淡地说,“滚吧。”
芍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书房,李中易扭过头去,含笑问瓶儿:“你怎么知道她收了别人的钱?”
瓶儿呶了呶红唇,不屑地说:“这院子就这么巴掌大一点的地方,一草一木的动静,都逃不过奴婢的眼睛。那死丫头居然把铜钱藏在花丛的土里,哼,她以为我不知道呢。”
“奴婢早就知道那死丫头靠不住,一直盯得死死的。”瓶儿忽然低下头,“爷,咱们还是早点把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打发出去吧,卖得越远越好。”
咱们?李中易心头微微一动,他对芍药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瓶儿应该已经知道了。
李中易本是心思通透之人,瓶儿说的是“咱们”,等于是在暗示,她的心里一直有他。
瓶儿打芍药,出手那么狠,也许是含有吃醋的成分吧?
“呵呵,陛下刚刚赐了我一座大宅子,回头啊,等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我就领着阿娘和你,一起住过去。”李中易含笑向瓶儿,暗示了他的打算。如果,瓶儿没反对,那么,他很愿意纳她为妾。
瓶儿不仅长得貌美,身段上佳,最难得的是,她极为忠心,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子。
显然,瓶儿听懂了李中易的暗示,她略显羞涩的垂下脑袋,两手死死地搓着衣襟一角。
李中易看懂了瓶儿的肢体语言,不由微微一笑,身边有这么一个贴心精明的妾室,将来,家务事方面,可以全部交给她了。
第二天,李中易因为是正式上岗的第一天,要去宫里值守。刚过四更天,他就被瓶儿给叫醒。
李中易穿好衣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走到院子里边,随意的挥拳踢腿,活动活动身子骨。
忙活了大约一刻钟,李中易缓缓停下活动,背着手散步。
李中易走出去没两步,就见芍药手里拿着扫帚,正一瘸一拐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和灰尘。
自古一物降一物,李中易看得出来,瓶儿已经把芍药吃得死死的。这死丫头昨晚被打得很惨很惨,今儿个一早,还得乖乖地做卫生。
李中易转过身子,刚抬起左脚,却听见芍药的声音,“爷,那是第一次有人赏钱给奴婢……奴婢只是想买点零嘴儿……”声调凄婉,异常哀怨。
“哼,再敢做背主的事,爷一定送你去个好地方,每天都有大堆的零嘴儿,让你吃个够。”李中易也不想和这个死丫头太过墨迹。他真下了决心,这个死丫头再不改悔,直接卖了或是送人算了。
芍药其实一点不笨,她听出李中易话里的狠辣,慌忙跪在地上,指天誓日:“奴婢一定忠心耿耿,绝不敢再贪别人的小便宜。”她心想,主子您的小便宜还是可以贪滴。
李中易点点头,忽然邪魅地一笑,吩咐说:“爷回来之前,一定记住把嘴好好儿的洗干净。”
芍药楞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李中易指的是啥,她那张粉嫩的俏脸,立时涨得通红,秀颊羞得几欲滴血。
早餐准备得异常丰富,比刚住进来的那一天,好得不知道多少倍。
吃罢早餐,李中易换好官服,告别薛姨娘,往院门外走去。
在馆驿门口,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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