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灵看着已经开始进入客栈的官兵,回头对项天道:“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三天的时间,那玉简上的功法已经尽数刻印在你的脑海中,而玉简本身已经报废了。如果你没能领悟,我只能再做一枚出来了。”
看着碑灵不急不缓的样子,项天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是问你这个……唉,算了!我问你,为什么那群凡俗的官兵要查我们?难道在这三天之中,你出去惹祸了不成?”
项天刚说完,就看见碑灵鄙夷的目光,前者微微一愣,这才低头沉思起来。
“难道是三天前,我杀的那个纨绔?”在碑灵给的玉简中,项天已经不知在那里呆了多杀年月了,后者想了一阵之后,这才恍然道。
就在这时,一道撞击声突然自项天客房的门上响起,而后又是“嘭”的一声,那房门便被撞开了。
“就是他们!兄弟们,把他二人给我绑了!”为首的官兵拿出了一张画像与项天他们比较,在看清之后,前者不由的多看了碑灵一眼,旋即高声叫道。
“是!”
砰!砰!砰!
“啊啊啊啊!”
在身官兵答应一声之后,对面项天的身形便一个模糊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只见一道黑影快速的来到那群官兵身后,飞快的在他们的屁股上每人踹了一脚。
项天肉身的强度已到筑基一层,世俗间像大象这样的动物,也未必能承受其一脚,这些官兵都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虽然项天未尽全力,可那些官兵还是如一道道流星般破窗而出,直接摔在了楼下的街道上。
“我靠!你就不跟人解释一下!”一些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待碑灵反应过来时,整个房间内,又剩下项天和她自己。后者看着项天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当即爆了句粗口。
项天冷冷一笑,看着下方狼狈的官兵道:“跟他们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我是民,他们是兵,我自然会被他们抓起来,然后受尽折磨而死。不过我现在也算是半个神仙,他们是凡人,那我自然可以肆意的折磨他们,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他们既然能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们抓起来,那你觉得他们会给我们申辩的机会吗?那天我杀死的那个纨绔,恐怕其背景非比寻常。”
听到项天的解释,碑灵也不禁回过神来,皱眉说道:“那你下一步怎么办?难道你还要跟这些人计较吗?要知道,他们也只是被人指使的啊!”
项天闻言,双眼闪过一丝不忿之色,当即正色道:“无论怎样,他们都是此次事件的参与者,如果我们现在被他们抓在手里,你觉得他们会放了我们吗?我只知道一件事。既然你做了,那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来。”
“纨绔子弟的养成,与那些助纣为虐的恶仆逃不了关系。那些以权谋私的官吏,也与那些不明是非、听话如狗的下属脱不了关系。我说我后悔的话,就是后悔三天前为何未把那群人都杀光!”
看着项天一脸杀气蓬勃的样子,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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