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已的手掌心!”松开抓着对方的左手,钱李长冷哼道,对面的廖晓辉捧着渐渐红肿起来的手,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眼见就会掉下来。
钱李长前边做了榜样,后边周至柔也不好放水,虽说自已班上的两个学生并没有动手打人,但以大欺小,寻衅滋事却是跑不了的。
“钱老师,麻烦把戒尺借我用用。”心里轻叹一声,周至柔向钱李长说道――领头的打十下儿,自已的学生一个打五下应该也差不多了。
钱李长很爽快的把戒尺交给周至柔――戒尺本来就不是他的,反正也打不坏,何乐而不为呢?
见班老师接过戒尺,冯志友和陈明义两个脸都白了,知道大难临头,这顿手板心儿是肯定跑不了,下意识的手往后背,但这又能管什么用呢?
“周老师,手下留情,他们俩个没有动手,处罚能不能轻点儿?”张学友看的有点儿可怜,于是开口求情道。
“嗯.....,既然张老师求情,你们两个又没有动手,那就饶过你们俩这一回,向人家道歉。”借坡下驴,周至柔给张学友这个面子,向自已班上的两个学生吩咐道。
能逃过一劫,冯志友和陈明义心中暗喜,但要向林子聪和谭晓天道歉,却也是心存不甘,抬头望向二人,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对不起’三个字就那么难说出来吗?不想说也行,那就还是打手板吧。”见两个人犹豫,周至柔脸上一寒,手中的戒尺晃了晃。
“呃.....,对不起。”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冯志友和陈明义连忙道歉,以免皮肉受苦。
“嗯......,张老师,你看这事儿.....”周至柔向张学友问道――打手心的也打了,要求道歉的也道歉了,接下来就要看张学友什么意思了,是想把事情闹大,捅到校监那里,还是就此打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噢,要我说这事儿就算了,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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