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做的事情,郑纪工也勉强不了他,赵炎武打发周家的人去找棋院高层,也就是表明不打算收徒的意思,他在江都棋院当了五六年的讲师,早和郑纪工形成了默契,类似这种事情推给郑纪工去解决,他一来省心,二来也可以避免直接与人把关系搞僵,至于郑纪工如何处理,他才懒得去管,所以知道他这种脾气的人若是想让自已的孩子拜在赵炎武门下,一般是先找郑纪工来谈,再通过郑纪工来做赵炎武的工作,这样就算一开始不行,只要不是赵炎武亲口拒绝,中间总还有回旋的余地。而这一次周培德显然不了解赵炎武的脾气,又或者对自已财力过于自信,直接就找到赵炎武家里来,这一下儿弄巧成拙,引起了赵炎武的反感,所谓男子汉大丈,一言出口驷马难追,赵炎武既已明白表示不打算作周少康的特别辅导老师,那为件事儿便九成九没有希望了。
“唉,收下林子聪已经是违背了我的原则,我怎么可能再破例呢。”叹了一声,赵炎武摇头道,表情显得很无奈。
“呃?怎么个意思?你既然不在乎周家,按理说也应该用不着看理林家吗?莫非林子聪的棋才超过周少康?.....不对呀,那周少康的棋才比谭晓天虽然是差了一些,但凭心而论,也是在平均水准以上,未必就不如林子聪,他们俩的棋你好象都没有见过,比较从何而来?”刘铁男奇怪道。
“呵,他表哥,您就别问了,他不高兴和那孩子的棋才无关,只是因为谭晓天原本是要去扬州棋院学棋,郑院长想把他拉到江都棋院,而能促成此事的人却只有林宝良林老先生,所以炎武只有答应做人家孙子的特别辅导老师,这才请得动林老先生亲自出面从中搭线。”赵炎武的老婆笑着插口替丈夫解释道,她并不觉得这样的交易有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合理――无利谁贪三更起,请人帮忙办事儿,不付出点什么,天底下哪儿有那样的好事儿。
“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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