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棋院的管理高层,有机会的话还请您老在他们面前美言几句,替晚辈解释一下儿,告诉他们我那样做只是出于一时冲动,并非有意要与江都棋院做对,请他们谅解。”孙东想了想后向林宝良拜托道。
――他现在已经知道江都棋院是四大世家中的郑家开的,虽说以郑家在棋界的地位和势力犯不着和自已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但真要是要与自已为难,他也是一点儿办法没有,董家能不能成为自已的靠山现在还是未知之数,且就算是是,为自已这样一个小人物又肯出多大的力?如果自已仅仅是满足于做一个教人下棋的棋院讲师,或许郑家确实是拿自已没办法,但若想更进一步,成为够资格参加御前棋战的五品棋士,谁又敢保证到时候郑家不会出手,让自已遗憾终生?
“呵呵,那是自然,不过你觉得那郑家兄弟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林宝良笑着答应,然后反问道。
“这个.....,呵,晚辈只见过郑校监,说过几句话,对他的性格脾气并不了解,只是感觉应该是个很严厉的人,我自是希望他是个宽怀大度的人。”孙东苦笑道。
“呵呵,放心了,我现在虽然还不知道郑校监对这件事儿的态度,但却和郑院长见过了面,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林宝良笑着问道。
“呃?郑院长?您是说郑纪工郑院长吗?他是怎么想的?”孙东一听之后连忙问道,郑家两兄弟自然可以代表江都棋院的态度,而郑纪工更是郑家在扬州地区的当家人,说出来的话可是管用的。
“呵呵,当然是他了。对于你带着天天在江都棋院的招生面试之日做出踢场挑衅式的行为,郑院长虽然有些不快,但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终究事从两来,莫怪一人,那李秋生办事儿的确也有不妥的地方,因个人恩怨而连累到棋院名誉受损,责任也不能全赖到你头上。”林宝良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孙东心里松了一口气,“郑院长如此明理,孙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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