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嗓子,整理了一下儿累路,再一次开口发言。
“......我之所以觉得事情还有改变的余地,就在于那个孙东。李老师刚才讲,孙东之所以能在扬州棋院任职,完全是因为刘文雄的推荐,否则以他八品棋手的实力在高手如云的扬州根本不够资格,由此推导出他对刘文雄非常感激,并因此对扬州棋院有很高的忠诚度。”张学友说道。
“事实不是这样吗?”见张学友引用自已讲过的话,李秋生问道,从逻辑还有人情世故上分析,这样的推论应该没有毛病。
“呵,的确如此,大多数情况下确实是这样,但我总觉得孙东这个人身上的市井气很重,他的想法未必会如李老师以为的那么正直。”张学友笑笑说道,所使用的词句比较温和,尽量给李秋生留着面子。
“.....,说下去!”郑纪工眼睛一亮,显然对张学友所讲的很感兴趣,他对孙东的了解完全是听别人的口头讲述,而且那时他的注意力主要放在谭晓天身上,对提到孙东的内容基本是左耳进,右耳出,并没放在心上――扬州城里有八品棋士资格的人往少说也有四五十位以上,这种水平的棋手根本不值得他花心思去琢磨。
见院长对自已的分析感兴趣,张学友的劲头更足了,“......,孙东和李老师起冲突的过程我全程在场,我觉得他今天到咱们棋院的确是一场乌龙,但在事情搞清楚以后,知道是他自已搞错了以后,他并不是象大多数人会做的那样尽快离开,而是利用李老师不清楚他们的底细的因素故意出言挑衅,激李老师和谭晓天下棋,并故意押下重注,迫使李老师不得不应战,回过头来现在细想,整个过程熟练以极,显见类似这样的事情他以前没少做过,所以我很怀疑他以前在青云城时是不是那种所谓的彩棋杀手,以下彩棋为主要收入,如果真是这样,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会那么容易就被一家私塾老师请去当家教了。”
“嗯,有道理。肯定是这样!怪不得那时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呢!”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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