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斗到扬州,咱们要做好长期对抗的准备,不要指望短时间内就能让董永知难而退,自动放弃扬州这么重要的一个市场。”郑纪工提醒道,相比于乃弟的乐观,他还是更理智一些。
原来今天办招生面试是这个原因呀.....,听到这儿,张学友才算是明白为什么比扬州棋院早两天招生的理由,不由得心中暗叹,‘竞争无处不在呀’!
听到这里,估计里边谈的正事儿该是告一段落了,张学友悄悄退后十几步,然后再加重脚步重新来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
“谁呀?”里边郑纪工提高声音问道。
“院长,我是张学友,有事儿要向您和校监汇报。”张学友应声道。
“噢,那进来吧。”郑纪工吩咐道。
张学友于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里边郑家兄弟正坐在一张小圆桌旁喝茶,郑纪工比郑纪夫年长三岁,身材稍瘦,面容则和蔼了许多,不象乃弟那样总是板着脸,似乎随时准备训人似的。
“院长,校监。”张学友先是向两位领导叫道。
“嗯,张老师,什么事情?”也许是今天面试招生的情况不错,郑家兄弟的心情都很不错,郑纪夫笑着问道。
“是这样,和李老师下棋的那个孩子比想象中厉害的多,李老师怕是让不动人家九个子,我看情况不妙,就赶紧跑来向您汇报。”张学友答道。
“什么?李秋生是怎么搞的,怎么连个小孩子也对付不了?”听了这话,郑纪夫脸色一变,不满的说道――李秋生就是李老师的名字,学院的人相互多以职务相称,此时郑纪夫不称李老师而是直接叫李秋生的名字,显然是对这样的情况极为不满。
“到底怎么回事?”教学管理方面的事情虽然主要由郑纪夫负责,但郑纪工身为棋院院长,对棋院的资深讲师还是很了解的,张学友这样没头没脑的汇报能让乃弟脸色大变,肯定是有什么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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