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由此可知,识人的能力和识人者自身的能力是有分别的,难道伯马的骑术胜过百战的将军,养马的本事胜过马夫才能去相马吗?故此,我才斗胆请李老师亲自测试一下我看好的棋童到底有没有继续花大力气培养的必要,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孙东哪里会上当,笑着逐条反问道。
“呃.....,?”两位年轻棋士被问得哑口无言,对方话说的斯文客气,却是棉里藏针,软中带硬,如果翻译成大家都听得懂的白话文,那就是‘河边无青草,哪儿来的多嘴驴,我和李老师较劲儿别苗头,干你们俩什么事儿!人家本主还没有说话呢,用得着你们俩跳出来充大头蒜!”。
把张学友和谢大发堵了回去,孙东又转向李老师,“李老师,到底敢还是不敢,您到是吱个声呀,别这样一声不吭的耗着,您忙我也忙,都别浪费时间。您要是觉得下这样的指导棋没有意思,咱可以挂彩呀,孙某虽不是有钱人,但十几二十两银子还是拿的出来的,怎么样,敢不敢,您回个话成不成?”从腰里解下钱袋,孙东在手里掂了两掂,继续向李老师叫阵道。
事可忍,孰不可忍,这边李老师心里还在盘算,那边郑纪夫已经气得脸都绿了,今天是江都棋院开门招生面试的大日子,闹出这样的事儿,太晦气了,心想李老师也是,人家不过是认错了地方进错了门儿,本来不大点儿的事,你告诉人家找错了地方不就完了,非得指责人家是来闹事儿找别扭干嘛?现在好了,人家真的叫阵反击,事情还怎么善了?既然善了不了,那就赶快做回应呀,有这么多学生家长看着,难道真的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叫阵给拿住了?!
“李老师!”郑纪夫沉声哼道。
“呃.....,校监,您有什么指示?”李老师连忙应声道,看到郑纪夫的脸色,他已经知道自已应该怎么做了。
“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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