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插上货车,趟子手的号子喊出去,南七北六,三山五岳,不说是畅行无阻,安然无忧,每个地方的江湖朋友多多少少总会给点儿面子的。狂兄弟你只当是游山玩水好了,其他事情自有他人处理,用不着你劳心。”祁家大爷笑道。
“嗯.....,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有劳祁老大了。”略一沉吟,酒鬼拱手谢道。
“呵呵,好说,好说,那你准备一下儿,我先回去,一个时辰后咱们出发。”祁家大爷是一个做事果断,雷厉风行的人,商量好了就行动,毫不拖泥带水,叮嘱了一句,便匆匆离开,去做出发前的准备。
“大哥,您不去扬州了?”孙东却是有些失望,他还想从酒鬼那里学几手呢,五台山离扬州山高路远,这一分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短短不过一日的相识,或许自此就是永别,想到这里,不由得不让孙东感伤起来。
“去,扬州是一定要去的,就算是不为看你,我也想见识见识所谓‘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江南最繁华之处到底怎么个繁华景象。”酒鬼笑着安慰道――要说他不在乎和孙东、谭晓天的这次短暂相识那肯定是假的,尤其是谭晓天那孩子,不知怎的,自打在车上睁开眼看到时,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他原本才打算要随孙东去扬州的,现在虽说为了调查自已的身世要远赴五台山,但五台山再远终究也是有头的,好在孙东和谭晓天在扬州明确有落脚点,回头再找去也不是大问题。
“呵,那就好。”有了酒鬼的保证,孙东算是宽心了一些。
“呵呵,没错,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在江湖,离离分分,那是免不了的事儿。再说了,没有分,哪儿来的合。狂兄,你有什么要收拾的吗?我让下人帮你。”祁二爷笑着问道。
“我身无长物,哪儿有什么要收拾的.....,对了,只要把这个葫芦灌满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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