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能如此快速的让蛋在桌上立了起来。
“即便如此,你明明没有一千两银子,却敢跟这位姑娘赌,那和骗徒又有何不同?”韩翼也不是好忽悠的,一下直指问题核心。
摊主哭丧着脸,说道:“小的有一千两银,只是……没把银子都拽在身上……”谁会出门没事带着几千两,他又不是真的什么大富大贵之人。
“韩公子,小女子想冒昧请您做个见证,我让我的人和他一同去取银子,有韩公子做证,想必他不敢耍赖。”池小满本来还想多赚那摊主几千两,不过现在看来他恐怕也就一千两的老本了,要他掏出一千两那张脸苦的唷,都像要挤出苦瓜汁来了。
“乐意之至。”韩翼对池小满拱手作揖,俊容上眉眼带笑。
“小忠,跟着他去取银子,我在天香楼内等你。”池小满对乌廷忠吩咐道。
乌廷忠有些不放心让小姐一人,虽然这位韩公子看起来不像恶人,但坏人脸上不会写着坏人。
“小姐,要不您回──”
“不必担心,你忘了我说过的?”池小满朝天香楼二楼看了一眼。
乌廷忠也不笨,自然知道她是在说淮安王不会让她有事,他可以放心。“是,小姐,廷忠去去就回。”
池小满不许他称奴,而他本来也没当过别人的奴仆,所以小姐怎么说他怎么做,倒也没觉得怎么不妥,只是在外人看来,就显得他们主不主、仆不仆,尊卑不分了。
韩翼眼底就闪过一抹讶异,不过稍纵即逝。这姑娘是个妙人,看起来高贵却和一般大家闺秀不同,试问有哪户人家的千金会在大街上和几个大男人赌博的?所以她的一切不能以常理计。
“姑娘既要在天香楼内等,不如让韩某做东,天香楼的菜色虽不敢称天下第一,但桓城第一韩某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他年方弱冠,这两年上韩家说亲的媒人络绎不绝,但他一心在家业上,那些媒人前来说亲也带来不少女子画卷,当中亦不乏姿容上乘之女子,可他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但今日一见池小满,心中顿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若然说亲的对象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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