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发生内乱。他们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冒险的举动。”
达龙也跟着说道:“或许这些话会让殿下感到不快。不过,如果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的话,或许王妃本身因而可以逃过一劫。至于国王陛下,目前似乎还活着,我们还有机会救他的。”
他们都知道自己说的话是正确的,但是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是否能接受却是一个问题。即使知道事情是有些残酷,但是,他们希望亚尔斯兰能把做为一国王者的肚量和责任放在个人的义务之上。
终于,亚尔斯兰放松了肩膀。
“总而言之,我们人数太少了。该怎么做才能增加同志呢,那尔撒斯?”
那尔撒斯回答:“要把完全的正义广施于天下是不太可能的事。但是,以前帕尔斯的国政应该比鲁西达尼亚的暴虐好太多了。即使我们不能把不合理的事情都铲除,但至少可以使它减少。要增加同志就要让帕尔斯人民相信殿下,在将来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王位的正统不是靠血缘,而是只有施政的正确性才能加以保障的。”
这是一个本质上的意见,但是,亚尔斯兰期望听到的是更直接的策略。那尔撒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继续说道:
“很抱歉,身为一个王者不该光是夸耀策略和武勇,那是臣下的任务。”
凝视着红着脸的亚尔斯兰,那尔撒斯啜了一口葡萄酒。
“首先请殿下明示您的目标。这样我们才能帮助您完成任务。”
“……”
“等征服告一段落了,鲁西达尼亚人一定会着手灭绝帕尔斯文化。他们会禁止使用帕尔斯语,帕尔斯人的名字也会被改成鲁西达尼亚的姓氏,他们还会破坏帕尔斯诸神的殿堂,在每个地方建起依亚尔达波特神的殿堂。”
“一定会这样吗?”
“蛮人就是这样,他们不了解别人也有很重要的东西。”
那尔撒斯把酒杯放回桌上。
“在依亚尔达波特教中,他们对异教徒有三种处置方式。积极地改教者,财产暂时可以获得保障,也可以成为自由民。被强制改教者财产会被没收,成为奴隶。自始至终都不改教者……”
奇夫把手指头放到咽喉上往横向一划。那尔撒斯点点头表示赞同,凝视着陷入沉思的亚尔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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