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埋头吃了起来,他仍在那继续忙着涮,涮好了的都送到她面前。
她觉得自己长进了,忍耐工夫好了许多,面对一个让自己犯恶心的人居然还能吃得下去……
殊不知,在忍耐的何止她一个?
他这么冲出来,程家的两个女人怎么会放心?随着他身后出来的还有彭蔓。
他在前面恍恍惚惚深深浅浅地走着,彭蔓就在他后面合适的距离跟着,不敢叫他,又不敢跟丢了他。
他遇见丁意媛,她也远远看见了,有心想要窥视,把自己藏好了,看着他迎上去,看着他堵上丁意媛的路,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餐厅。
他们吃饭的时候就坐在大玻璃窗边儿,她藏在外面,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他一个人忙忙碌碌在那涮火锅,涮好的全都装进碗里,端到她面前给她吃。
看见他对着她笑,那种笑容很奇怪,他也会对着自己笑,但是眼里没有那样的光彩,好像,那一刻他的眼睛看着丁意媛,整个世界都在这里了的感觉。
彭蔓心里如同扎进一根针,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宇哥,她崇拜的心爱的宇哥,在全心全意伺候另一个女人吃饭,在她这儿,却是舍不得的。如果换成她坐在丁意媛那个位置,她一定舍不得宇哥这么做,一定是她在忙着伺候他。
而事实上她的确是这么做的。
晚上是她餐馆里最赚钱的时候,可自从他回来后,她早早把餐馆里的生意丢给底下的人,自己跑回来给他做饭,一大早天没亮,她爬起来给他做早餐。他不吃,她也不吃地等着他。他来了,她便给他递筷子拿碗,恨不得喂给他吃。
而即便是这样,他还老大不乐意地样子,皱着眉,一点也不像此刻丁意媛面前的他。
她不喜欢此刻的宇哥,更不喜欢丁意媛,一个女人,要骄纵到什么程度,才让一个男人这样围着她转?
在她看来,男人是有骄傲的,是有尊严的,一个千金大小姐,仗着自己漂亮有点钱就拿男人当保姆似的对待,这是在作践她宇哥,她很气愤,打抱不平。她的宇哥是全镇的骄傲,是状元,宇哥的那双手是拿手术刀给病人动手术的,不是拿来涮火锅伺候人的。
可是,她再气愤有什么用?
她甚至不敢进店,只能灰溜溜地站在寒风里,这个季节的风,吹的人脑仁儿都是木的,隐隐做疼,可她也只能是站着,进不去,也舍不得走。
里面吃着火锅的两个人并不知道外面有这么一个窥视者。
丁意媛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人,身边讨好她的人从来都不缺,约她吃饭的人自她读高中就开始有了,可是那些人要浪漫要气氛要排场,不会像这样选在街边的火锅店。
可其实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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