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宁守正,之后便回房间了。
因为宁想的晚安,阮流筝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宁守正,正含笑看着他们玩闹,眼神安宁。
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宁守正静静在旁边看他们热热闹闹,在这样的热闹里,似乎每个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究竟温宜作为妻子及宁至谦作为儿子心里有没有真正忽视他的存在阮流筝并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和孩子们玩起来就忘记家里还有这个人的,而他们,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温宜现在似乎很开心,每天带着这俩孙宝宝,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不管怎样,她都希望温宜是真正的开心,只要开心,就算生活里有缺失,过起来也不是那么艰难。至于宁守正,她不知道如何说,有时候看着他微躬的身体,满头的白发,也觉得凄凉,尤其想起他不管烈日雨天都在后花园忙碌的身影,还会觉得心酸,特别是下雨的时候穿着雨衣,白发从帽子里钻出来,沾湿了贴在脸上,犹显苍老。可是,心酸过后想到他做的事,给所有人带来的伤害,报应二字作为儿媳妇她是不敢想的,只能感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视线回归到那一对疯父女身上,宁茴非但没有疲惫的样子,那双眼睛神采奕奕的,似乎更加亢奋了。
她摇摇头,上前从某爹手里抢孩子,“别闹了!该睡了!宁遇都睡着了。”
某爹正玩得开心,“你看她哪里想睡觉?兴奋着呢,再玩会儿!”
“……”阮流筝蹙着眉,“你自己定的规矩呢?八点前孩子要睡觉,宁想和宁遇可都老老实实遵守着!”
“他们是男孩子!”
“……”这是性别歧视吗?“睡觉还分男女孩?”
“分啊!男生要培养他们自律和自控的品格,一切行为都要规范化,女生随意就好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某爹把宁茴放会地上,宁茴格格笑着,往前爬,好像希望爸爸来追她玩。
某爹当然很乐意,撵着就追上去了。
阮流筝才不听他的,把小宁茴抱起来就往婴儿房走。
宁茴不想睡,也不想要抱着,不耐烦地在她怀里扭动,要下地来,阮流筝不让,僵持了一会儿,宁茴就哭起来了。
这一哭,把某爹心疼的,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在宁茴面前刷存在感每每逗得女儿哭的了,马上上前救女儿,“人家开开心心的,你把她弄哭干嘛!”
哎哟,这有了女儿就敢斥责她了?
她用眼神死盯着他,他这才觉得自己语气不对,立即陪笑,“老婆,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她管他什么意思!她只想告诉他,“宁茴该睡觉了!你不能惯着她!”
“傻吧你,我们就这一个女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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