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乐趣?”
憋?不讲话?不开玩笑?
她暗暗好笑,如果她告诉丁意媛他私下里是什么样子,丁意媛会不会大跌眼镜?不过,她是不会说的了,就让全天下人都以为他沉默寡言冷若冰霜没有幽默细胞好了,和他在一起,乐趣多着呢,哼哼,可那是她一个人的乐趣!
丁意媛最终也没能从她这里得到答案,气哼哼的,挠了她一路痒痒。
所以说,女孩子结婚和没结婚还是有区别的,至少为人母的阮流筝已经不会在公众场合跟朋友相互打闹了,那是她二十岁时候做的事,后来,还真没有过了,难得,丁意媛还保持了一颗童心。
下午,阮流筝被刘主任安排去了实验室,这下就不能跟宁至谦一起回去了,而且,她回家的时候打他电话,他没接,估计还在忙,于是,留了条信息给他,自己先回家了。
回到家也已经七点多了,宁遇和宁茴正在喝牛奶,她轻手轻脚走到他们身边,宁茴已经在温宜怀里睡着了,小嘴还在一嘟一嘟地吸着最后那点奶,而保姆怀中的宁遇则比宁茴惊醒多了,原本已经合上的眼睛在听得声音后骤然睁开,水汪汪亮晶晶的,看见妈妈后,冲着她咧嘴一笑,奶从嘴里溢了出来,流得四处都是。
“这个小调皮。”她给他擦去奶,拍拍手,轻声道,“妈妈抱好不好?”
小家伙立马“哦哦”两声,伸出胳膊。
她一笑,抱着儿子入怀的瞬间,只觉得满满的,全是满足。
下班回家,有盏温暖的灯,有个爱的人,陪孩子玩耍,是她曾经最渴望的幸福。
直到宁遇和宁茴完全睡实了,她才和温宜把他们放进婴儿床,再下来吃饭。
宁想在房间里写作业,和家里其他人已经先吃过了,就给她和宁至谦留着饭了。
她去厨房一看,咦,今天的菜不是她早上和保姆阿姨说好的那几样啊!
“阿姨,没做清蒸鱼和鹿肉吗?”她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随口一问。
“哦,至谦后来打电话回来,说晚上不吃那个,给换了这些。”保姆忙道。
这些,全是她喜欢吃的……
宁至谦十点多才回来,她还没有睡,给他张罗晚饭,便想起这事儿来,随口一说,“我都跟阿姨说好晚上吃什么了,你又给改了。”
宁至谦便定定地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干嘛?瘆得慌!“她盛了一碗饭放至他面前。
他收回了目光,却拉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腰上一环,她便坐在了他怀里。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慌得她满脸通红,早上还说他有节操,至少出了卧室不胡来,这到了晚上就她就被打脸了。
”别胡闹,等下让人看见!“她挣扎着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