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当然,你在什么地方也是很重要的,北京和新疆的太阳和月亮肯定是不同的……”
宁至谦在和阮流筝的情话电话煲里,常常会说到,我们看见的是同一个月亮,所以就算我们在地球的两面也相隔很近。一生平顺的他只有此刻才会去想原来太阳系里这唯一的太阳和月球也是不同的。
他本是理科高材生,田大叔这么一说,他很容易就理解了,也有兴趣跟大叔讨论这个问题,毕竟,他是要深入沙漠去救老婆的,多一个技能傍身总有好处,“大叔,我明白,不同时区不同纬度的太阳是不同的,大叔,您能跟我好好讲讲吗?”
田大叔点头,“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学起来容易,我是土办法,不懂什么时区纬度。”当即便他如何在沙漠里辩方向的心得毫无保留地说给他听,还把自己毕生心血绘的一张图也拿给他看,结合着图,把这片沙漠描绘给他听。
宁至谦听着,不得不佩服田大叔。
田大叔没念多少书,也不懂科学原理,但是教给他的东西却包含了高数、地理、物理学的运用,这些不是课本上学来的,而是大叔和他祖辈代代智慧和经验的结晶。
要掌握这些原理,对宁至谦来说并不难,但是真的要实际运用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田大叔开车的时候,他便对着图慢慢研究,有件事情做着,时间也不那么煎熬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永远不会一帆风顺。
天气愈加恶劣起来,田大叔的脸色也变得异常严肃,车开得又慢又艰难。
“小伙子,我看我们得……”一句话还没说完,狂风狂沙大作,天地间滚滚黄沙凶猛呼啸而来,宛若一个体积庞大到与天地同宽的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将他们吞掉。
根本容不得人有半点思考的时间,越野车被掀翻,被卷起,再重重抛下,车再无法正常前行,被流沙往着相反的方向猛推,不知几个翻滚以后,车被黄沙掩埋。
他和田大叔是从车里爬出来的,风沙过后,越野车被埋在沙里推不出来。
田大叔试着站在外面发动了一下,车却怎么也发动不了了。
“小伙子,我们得打道回府了。”田大叔慎重地说。
宁至谦不信这个邪,抢了田大叔的位置继续发动,沙堆里的车始终没有反应……
“走吧!小伙子!回去!”田大叔把车里的装备都搬了出来。
宁至谦一句话也没说,眯了眼,看着他们原本要去的方向。
“小伙子!小伙子!”
大叔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好似灵魂已经出窍,伴着他魂牵梦萦的人儿去了。
“小伙子!走吧!”大叔拉了他一把,背起地上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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