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累了吗?你大半个月没休息了。”他在那边问。
“不是……”
“那是……想我了?”
“……”虽然是事实,可也太臭美了些!“没有!”
“哦?连我都不想了?那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他还在那猜,“工作不顺心?遇到危重病人了?”
“不是!不想和你说了!”她皱眉。
“那可不行!你不和我说,我会一直打电话***扰你,直到你愿意和我说为止。”
“……”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心里思忖着,要不要稍微给他点一点?“至谦,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为什么一直不休息吗?”
“嗯……是忙吧?”
“……”哎,她暗暗叹息,难怪都说跟直男说话费劲,他永远也猜不透你的心思……“至谦,过段时间就是你生日了,我跟别人换班,想积攒连续休息两天,可以过来好好陪陪你。”
“流筝……”那边的人叫她一声手,就没声响了。
“干嘛?怎么不说话?不想要我来啊?有人给你过生日吗?”她明明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他都不能想起他生日前几天是她的生日吗?言语间便有了幽怨的意味。
“想啊!你都不知道我多想!我只是觉得……”他忙道。
“觉得什么?”她不满地情绪也十分明显了。
“觉得你太好了!真的,老婆!”
哼!她当然好!可是他呢?这句话她想说的,但是没有说,还是不想进一步提醒他了。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我正琢磨这事儿呢,想不出来了!”她把心里那些小小的幽怨给压下去了。
“你来看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花言巧语吗?她哼道,“我说认真的!你要这么说,我就真的不给礼物了!”
“我也说认真的,老婆,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行了。”
她一听,这话有内涵啊!想起上次去看他,他饿狼扑食似的穷凶极恶相,哼了一声,“别做梦了,我看了,那几天我刚好生理期。”
他笑,“老婆,你想什么呢?作为一名女大夫,还是顾及一下形象,矜持一点。”
“……”总是被他诱上当!
他仿佛能想象彼端的她又羞又恼的模样,大笑,“流筝,别逗我,我可是差点把正事都忘了。”
“什么正事啊?”说起正事,她也不好再撒娇了。
“嗯,我有个问题要咨询一下阮医生。”
“……”一听这口吻,就知道不是什么正事了……
“阮医生,我听我儿子说,你又给他写信又给他寄明信片?”他果然很正经的口吻。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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