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什么过敏……什么医生……”段扬皱着眉嘀咕,“我背,又痛又痒的!”
“我看看。”阮流筝和谭雅一起扶着他侧了身,给他检查后背的伤口。
一切都挺好啊!
阮流筝试探着伤口周围,“这儿痒吗?”
“是……不是……”
“这儿呢?”
“也不是……”
最后她把范围扩大,打量他整个背部,发现快到腰际的地方有指头大几个红包。
“这儿?”她用棉签触着其中一个。
“嗯……”
不是过敏,是皮炎或者什么东西叮咬的。
她沾了些酒精给他涂抹,叮嘱谭雅,“注意清洁,衣服勤换。”
“好。”
一句话,段扬却脸红了。
阮流筝仔细问了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都一直说没有,还催促她,“医生,没事了没事了,你快走吧。”
阮流筝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看他并没有明显的不适,给他把伤口包扎好,又叮嘱了几句后走了。
谭雅其实也没多想,重新给他打了针,“还痒吗?”
段扬憋红着一张黑脸,“不。”
“那如果等会再痒你叫我。”
“嗯。”黑脸继续涨红。
谭雅把输液管里的药液调好,也便准备走,可是走到门口,回头一看,他又在那蹭。
“还痒啊?”她走了回去。
“没,没有,你走吧。”段扬沉着一张脸。
谭雅盯着他看了会,走了。
谭雅是打算去取点外用药的,她包里有,这个季节容易皮肤过敏,蚊叮虫咬的也开始了,家里有宝宝,她随时都带了药,像段扬这种包,应该是蚊虫咬的,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毒蚊子,咬了奇痒,而且越抓越大,但是擦擦就好。
可是才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铃声就急响,她一看,正是段扬的病床。
她药也不取了,飞跑过去,还没到病房门口呢,就听见同病房的病友在喊,“晕倒了!晕倒了!有人晕倒了!”
一时,医生办公室也跑出一群人来。
到了病房,果然看见段扬晕倒在地上,输液瓶也掉在地上,针又从血管里挣出来了,针尖上带着血。
“段扬!”宁时谦也冲了进来,急坏了,“这是怎么了?”
“让开。”宁至谦把他扒至一边,和程舟宇两个人把人弄回病床,紧急检查。
渐渐的,段扬缓过气来,摆摆手,“没事……”脸上一脸窘迫之色。
“刚才是怎么回事呢?”阮流筝庆幸这一跤没摔出问题来。
“他刚刚起来,去洗手间,扶着床就慢慢滑到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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