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将匕首指在他俩胸口,厉声威胁,“老实点,留你们一条命!”说话那人吼完来搜他们的口袋,将他们手机收走了,并且关了机。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薛纬霖在车上仍然在挣扎,可是对方人多,到底还是和阮流筝一样,被绑住了。
“到了就知道了,我说了,不会伤害你们,但是你们自己不要给自己招祸!”
那些人说完便沉默不语,用胶带将两人嘴贴上了,还给他俩的眼睛蒙上了布带。
阮流筝不知道这些人会把她和薛纬霖带去哪里,焦虑已经没有用了,这些人又说了不会伤害她,不如沉下心来,静观其变吧。
在行驶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她被带下车,重新又上了辆车,再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被再次带下车,眼睛上的布条仍然没有摘,而后,感觉到被带进了电梯,再然后出电梯,凝神静听,感觉到身边有人。
她被人拽着手,一脚勾到了身边人的脚,而后她便摔倒在地。
“啊……”她闷闷地哼了一声,被胶带缠着的嘴发不出更响亮的声音来,只是摔得很疼的样子,滚了一下,滚到了墙边。
“怎么回事?”有人厉声喝道,将她提了起来。
她没法说话,旁边那人替她说了,“勾到我脚了。”
“小心点!”那人将她用力一拎,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是开门的声音,她被推进了门。
关门的声音过后,蒙在她眼睛上的布被摘掉了,她发现自己在一套简陋的房子里,四壁没有全白,没有一点装饰物,窗帘是关着的,她也不知道外面是哪里,除了一张旧沙发,几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房间里再没有其它。
“带她进去。”两人仍然制着薛纬霖,薛纬霖蒙着眼睛的布还没拿掉。
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可是,她跟他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他们抓她有什么意义?
直到她被人带进卧室之后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床上,躺着一个血人……
之所以说是血人,是因为他的衣服全是血,她还不知他受伤何处。
“他中了子弹,你是医生,给他取出来。”带她进去的那人阴沉着声音说。
原来是要她来做手术?可是这些人又为什么知道她是大夫?
“哪里中了弹?”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医生敏感,闻到空气里的血腥气她反倒不紧张了,镇定地问。
“大腿!和肩膀!”
阮流筝听了摇摇头,“我做不了,我是神经外科医生。”
一听她做不了,那人立即变了脸,“你以为,你说你做不了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阮流筝沉默不语,紧抿的唇倒是透着几分傲气。
“我知道你们医生在成为某个专科医生之前,每个科室你们都待过!没吃过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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