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姆见状不放心,也赶紧跟着一起出去了。
宁至谦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便安安静静的,只有小保姆在做饭,楼上的书房,宁守正在里面。
书房门开着,他径直走过去,问,“我妈呢?”
“跟宁想遛狗去了!”宁守正低着头回答。
“好了?可以外出了?”他问。
宁守正没吭声。
他准备回房间换衣服,宁守正反而叫住了他,“等等,你进来一下。”
他略迟疑,走了进去。
宁守正起来把门关上,指指椅子,“你坐。”
他们父子俩很多年没有这么面对面正式谈过话了,他有种预感,预告宁守正要跟他说什么。
宁守正在他对面坐下,却半天不说话。
宁至谦懒得再等下去,干脆说,“想说沈阳那边的事?”
“……”宁守正愣住,显然没想到他也知道了,首先冒出来的念头是,“你……你一直还关注着?”
宁至谦摇头,“没有。但是你和妈很久没吵架了,这次闹成这样,鬼都能想到是为什么!”
宁守正沉默了一会儿,叹气,“既然你知道,那也没什么可瞒你的了,她……病了。”
宁至谦是知道的,不语,等着他说。
可是,他不说话,宁守正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很多话难以启齿,得有个搭话的人才能往下说,所以,憋了一阵,反问他,“你怎么不问什么病?”
宁至谦往椅背上一靠,“什么病不是你该问的,也不是我该问的,你该问的是我妈吃过药了吗?烧退了吗?现在在外面吹风会不会再着凉?晚上她吃点什么清淡的好?保姆有没有专为她煲粥?”
宁守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宁至谦不打算再说下去,站了起来。
“等等!别走!至谦!”他喊道,“我没说完。”
他只好又坐下来,“麻烦您快点,有话一口气说完!”
宁守正脸上表情十分复杂,羞愧、沮丧、难过,“至谦,我……作为一个父亲,真的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说这些话,也觉得愧为你的父亲。记得我小时候,我是很崇拜你爷爷的,觉得他无所不能,一身正气,是我人生第一个偶像,可是很可惜,我没有成为他那样的人,也……不能在你的成长道路上成为你的领航人,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我不配当你的父亲,而你,不像我,没有我的引领,反而成长得这么出色,这些,都是你妈妈的功劳。”
这些话倒是让宁至谦诧异的,他们父子俩这几年来各种不对盘,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这个当父亲的除了大把拿钱给他,他照单全收外,基本没有什么别的交流方式,而他之所以一边鄙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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