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苦笑,“我知道,爷爷错了,下次改。”
宁想嘟了嘟嘴,“那爷爷下次一定改哦!”
“好。”宁守正道。
阮流筝感觉宁想这豆丁大的孩子也是极敏感的,肯定清楚宁至谦和宁守正之间的尴尬,所以,宁守正做下来后,宁想也一改之前的活泼,跟爷爷说了两句便老老实实吃饭了。
连宁想都不说话了,还有谁说话?气氛顿时沉闷急了,何止沉闷,简直憋得人难受。
这就是以前她在宁家宁守正在家吃饭的情形,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宁至谦都能坦然自若地吃他的,完全当宁守正不存在。
这是他擅长的。冷漠。
在阮流筝眼里,觉得每一次家庭聚餐对宁守正来说都是一件难受的事,但无论温宜和宁至谦的表面如何冷淡,作用是相互的,彼难受,此亦然。
而这个家庭还在维系,并且会一直维系下去,她不懂为什么温宜要这么勉强,曾经有一次,她大着胆子问过温宜,温宜只说,大部分的家庭都是如此。
她不知道这个大部分包含的到底是多大一部分,至少她见过的家庭只有这一家如此。
胡思乱想的时候,宁守正突然问她话了,“流筝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年六月,回来好几个月了。”她忙道。
宁守正点头,“现在在哪工作呢?”
“在西城医院,不过,目前在北雅进修。”
之后用餐的过程,全是宁守正和阮流筝在说话,宁守正问,阮流筝答。问她在外好不好,回来习不习惯,爸爸妈妈好不好,弟弟在干嘛……
直到问到没有话问。
阮流筝一边对答如流,一边心里叹息,宁守正除了跟她和宁想说话还能跟谁?
通常酒尽欢,人尽意,才是一次愉快的聚餐,可是今天这顿饭,真是吃到话说尽。
最后,大概宁至谦看她答话实在答得难受,问宁想,“吃饱了吗?”
“吃饱了,爸爸。”宁想点头。
“那买单吧。”他看向温宜,等她的回答。
“买单。”温宜也放下了筷子。
“我来。”宁守正很自觉。
宁至谦也不客气,站起来道,“宁想,你和奶奶回家。”
宁想小大人似的看着他。“爸爸,您送妈妈回家吗?”
“是的。”他说,而后对她道,“走吧。”
阮流筝还没来得及算这儿几个人,车怎么坐,他已经迈步走了,她只好匆忙说了声,“宁伯伯,伯母,再见。”然后,紧跟着他离开。
他并没有开车,而是对她说,“我们搭车回去行吗?”
“要不,我自己回去吧?”她自己都觉得,她提这个提议的时候有点弱弱的感觉。
果然,提议通过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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