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宁想要他照顾,想必注射技术应该更加有所提高,于是道,“别打疼我了。”
他给她把被子压好,宽慰她,“药已经开好了,等下送来,你别急,先躺会儿休息。”
也只能这样了。
躺下去,他的手机却响了,他看了下,对她道,“是宁想。”
她这才想起他是个有儿子的人,于是道,“我自己在这就行,等会儿我让护士给我打针,你还是回去吧。”
他不语,接了电话,“喂,宁想。”
不知宁想在那边说了什么,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可以。”接着就把手机给了她,“宁想问我可不可以跟你说话。”
她想起那个眼睛又大又圆的“儿子”,心里浮起怜惜,语气也不自主柔和了下来,轻轻一声“喂”之后,那边传来小男孩软软的童音,叫她妈妈。
“想想……”每次叫这个名字,都会想起另一个人,可是,也仅仅只是想起而已。
“妈妈,您想吃什么?”宁想开口就问她。
她不禁莞尔,“我吃过了,现在不想吃什么,想想吃过饭了吗?”
“嗯!想想吃了两碗饭!妈妈,您也要多吃一点饭,爸爸说,多吃饭才有力气和感冒打架。”
她失笑,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十分可爱,她不信宁至谦的原话是这个,“我知道呢,谢谢想想。”
“妈妈。”宁想又唤她,“您要打针吗?”
“要的。”她刚才已经让他开抗生素了呢。
“妈妈,您怕疼吗?”
不知为什么,她竟想逗他一逗,“怕呢……”
“妈妈,不要怕疼哦!打针的时候您别看就不疼了,打完了让爸爸给您呼呼。”宁想小大人似的哄着她。
她一时怔了,她竟然被一个小孩当小孩哄了,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错,只觉得心头暖暖的东西浮起,有些沉迷这种亲近。
她居然会跟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孩亲近。
“妈妈,想想打针都不哭呢……”那边的小屁孩很得意地夸奖自己。
她一笑,“想想是勇敢的孩子呢,比我强多了。”
“妈妈,您是女孩子,我是男子汉啊!”小家伙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喉间滞住,若说最初她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妈妈称呼有些抵触,到现在,几次交流,那些许的抵触无形之中就这么化掉了,宁想这个孩子,她真心喜欢。
“想想,谢谢你。”她由衷地说。
宁想在那端笑,“妈妈,想想要睡觉了,妈妈晚安。”
“晚安,想想。”她把手机还给他,怔然于自己这样的变化,好像每一次面对宁想的时候都会这样,第一声叫宁想想想的时候,记得宁想是想想,而到了最后,总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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