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个内陆余党,用他的联络渠道给他的门派发信,设好包围坐等游击队入瓮。
双方进行了长达一年的抓捕―反抓捕之后,行事高调,把云家上下恶心得一年睡不踏实的昆仑甘从春,终于落网被捕。
面对昆仑一位殿主级的人物,什么严刑逼供,威逼利诱,云家想都没想。
他们直接策划的就是把人给“咔嚓”得惨一点,然后留影球录下来,送给大陆各派,以达到威慑作用。
结果,这位籍籍无名了几百年的昆仑骨殿殿主,终于在临死前,干了一件不负少年时天才之名的大事。
他不知怎么破解了云家下在他身上的禁制,带着四千余名被押俘虏,杀了上千名看守,血腥而恐怖的进行了监狱暴动。
并在最终面对蓬莱合道期修士的镇压时,以自爆为代价,炸开了监狱地宫的大门。
当夜,两千名被俘的大陆修士,踏着甘从春的献血走出地宫。
自甘从春开始,接连的自爆式袭击,纵然合道期修士,也被阻住了脚步。
最终,六百三十四名遍身染血骨瘦如柴的修士,在南海的深山里,与释少阳所率的剩余游击队汇合。
在甘从春被捕后,就已经遥控接过指挥权的残剑邢铭,在得到甘从春最后的消失时。
只在玉牌上回了一句话:“面对蓬莱,南海的第一场胜仗,属于甘从春。”
甘从春过世至今,已有两年之久。
在昆仑第一战略家残剑的指导下,释少阳拉起的队伍,增增补补,已有近万。
其中除了滞留南海的各派精英,甚至有不少天羽帝国慕名来投的修士。
那些精英有熬不住清苦,偷偷离去的。
天羽帝国境内,也有并不愿跟从云家,屈服蓬莱,改弦更张的。
大浪淘沙,深入敌后的战斗,由来是信仰的试金石。
“说来惭愧,晚辈于排兵布阵上天赋实在有限,南海三年,收拢的人里也未曾出现一半个可为军师的人物。每每连战斗细节都要向邢师叔问计。今日夜袭炼尸门也是如此,邢师叔那边突然断了联系,我们就麻了爪子。高堂主只下了命令,三日拿下炼尸门,强攻不计代价。小子坐地熬油,不知如何是好。在此遇到薛兵主,实在是解了燃眉之急!”
释少阳说着从水中站起来,忽然对着薛无间一揖到底:“还请先生助我等,拿下炼尸门,一雪前恨。”
薛无间一把捂住杨夕的眼睛,咳一声:“掉了!”
释少阳:“?”
薛无间无奈:“树叶掉了……”
释少阳这才想起自己是光着的,唰一声缩回水里,左看右看――围观者众多。
脸上明明白白浮现出“人生无望”的神色。
“咳,”薛无间看他实在可怜,连忙扯开话题:“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人各有常。你昆仑花掌门不就是个尤善单打独斗的英雄。南海游斗艰难若此,还能聚拢近万人为你马首是瞻,你到与你师父一模一样,是极有人格魅力的将才。”
释少阳受宠若惊,连称不敢。
他可是被邢师叔骂了整整三年的“榆木脑袋”。
“巨帆城应该还有一拨行动。”一直很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杨夕,忽然开口:“邢师叔真的很厉害。”
释少阳被弄得一愣:“什么?”
杨夕捡了一根树枝,在沙地上画了四个圈圈。分别标上箭头。
“行动顺序应该是这样的。
“首先,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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