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是这么我见犹怜的,你说她给凡人出头,爷不信呐!”
丹姐儿一撅嘴:“你没看她当时那个嚣张的,我哪里想到她是没筑基的?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这种没本事的凡人女子。我命苦呐,修士也能欺负,男人也能欺负……”
男修士不知是不是刚被她伺候爽利了,呵呵笑着给她抹一把眼泪儿:“不哭,不哭,爷给你出气。”
杨夕一双眼睛清凌凌的望着那个男人:
“你要给他出头是么?”
男修士是个通窍期,比杨夕整整高出两个大境界,是以半点不把人放在眼里。
叼着牙签儿晃晃:“你一个小娘子,爷还真有点下不去手。这么着,你给丹姐儿磕个头,再伺候我一晚上,爷免了你一顿揍。”
丹姐儿惊叫:“李爷!”
男修士平平的扫了她一眼,丹姐儿半点声音都没有了。
要不是这死狱里头,女人实在少得厉害,以他身份地位,怎么也不能要这么个半老徐娘的傍家儿。
幸而这女人进来之前,就是干这行儿的老手,功夫是顶顶棒的。
男修士低头扫了杨夕一样,这水蜜桃似的的小娘子倒是好,但不是他一个人儿罩得住的。
最多是吃上一口,少不得就要往上献一献了。
杨夕:“你有取死之意,就休怪我心狠无情了。”
李姓男修惊了一下,心中闪过一瞬的惊慌:“什么?”
随即又骂自己没出息,一个练气期的小丫蛋子,自己惊慌个屁啊。
杨夕却根本连第二句话都没有,说动手就动手。且上手就是大招。
天罗绞杀阵——缚。
直接缠成一个蚕茧,只漏一个脑袋在外。左手袖管里窜出七八条翠绿长藤,直接插进了那男人的颈侧血管。
男人的脖子,肉眼可见的瘪了下去。
一个照面,自己连招都还没出,这就要死了?
灵力体力一同的流失,男人终于惊慌起来:“你是精修?!”
杨夕心里存着意,不让他死得太痛快:“干你屁事!”脸上浮现出四圈隐约的年轮。
看见那四圈年轮,李姓男修终于发觉自己踢了铁板。
精到四轮,能断肢再生,能昔人精血,五感敏锐得可延伸千里,还能扎根地下随时汲取灵力。
人修大多不太愿意跟精修打架,因为这种东西只要双脚不离开大地,基本就是个不死之身。但凡攻击力强一点,都难缠得要命。
如果真要干起来,大多都是上阵法,活活困死。
可这李姓男修显然失去了困住对方的先机,反而被对方先发制人的困住了。
他此时内心是真实的惶恐,几乎肝胆俱裂的嚎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北区狱王,沈从容的手下!我是他手下的班头,整个西区都得听我哒!每天都要向他汇报的!若是沈先生明天见不到我……”
杨夕平平的打断他:“如果沈从容是你这样的行事,我也照杀!”
李姓男修连身上疼都忘了:“你是……谁啊……”
“她是断龙闸底下压了三年的,东区七十二死士唯一的生还者,东区的新狱王,杨夕。”
却是沈从容本人的声音。
只见沈从容带着身后三大元婴妖修,从拐角里转出来。面沉如水:“李子,我什么时候准过你在西区,打我的名号伤天害理了?”
沈从容一直走到李姓男修面前,扬手给了一巴掌,扇得男人满嘴冒血。“狱……狱王?”
沈从容见他还能说话,扬手又是一巴掌抽下去。
终于扇得男人吐出一口带牙的血,再张不开口了。
杨夕止住了藤条吸收灵力,她在思考。
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杨夕的肩膀上,薛无间道:“沈天算给你做脸到这种程度,你该给他个面子。”
杨夕收回了藤条。却没收回束缚的灵丝。
“先生怎么来了?”
薛无间道:“听说你下了地,我二人要请你顿宴席,叫上所有死狱有名号的,帮你这个新狱王立威。”薛无间看了那被捆成蚕茧的修士一眼:“如今看,倒有点多余了。”
杨夕只是道:“逼良为娼,他当死。”
薛无间一愣,“逼良……”
杨夕面无表情指了指自己。
薛无间哽住,点点头:“嗯,放心。”
杨夕这才放松肩膀,任薛无间搂着,走出这片西区。
临了回了个头:“那女人算了,罪不至死。”
薛无间拍了拍她肩膀。
那李姓修士见杨夕这个活阎王走了,噗通一下磕倒在沈从容面前,口齿不清道:“多谢先生……”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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